老魏却不听周乙一个,带着感慨的叹气:“也是啊,把你和一个漂亮年轻的女人天天关在一个屋子里,那个女人对你还带着欣赏之情,让你不动心也是为难你了。漂亮小姑娘的爱慕......太过难以抵挡。”
“我现在每天算计的是如何活命......哪有闲工夫想女人。”周乙嫌弃的看着老魏。
“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呢?”老魏故意逗周乙一下,毕竟大家生活的都太压抑了。
周乙却不再搭这个话题了,他不知道怎么了,听到别人拿宝儿当玩笑,他很不喜欢:“不说这些了。从截获的情报上来看,国民党已经打入了满洲国要害机关。有可能是警察厅,或者是保安局,这个人的职位应该比我还高。”
“再破译一些情报,你就可以反过来,查到他。”老魏永远都是这样的逻辑。
可这跟周乙是相悖的:“查他干什么?跟他坦白吗?告诉他,你是国民党我是共产党,再来一次国共合作啊?”
老魏去不赞同这一定:“说不定那天可以利用他呢。”
周乙无奈:“我会在暗中保护他们,但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保护我们。”这个无奈他都没法跟老魏说。
按照宝儿的原话就是,实在不行,道友祭天。
这话说的他听都觉得皱眉。
很多宝儿的话术周乙都是当作没听见的,要不然真受不了。
这么说着,他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手表递给老魏:“这是上次我在那个发报员的房间里拿走的表,要不然他就不会发现有人进了他的房间。这表还挺贵呢,放在我那危险,扔了又可惜,送给你吧。”
老魏接过来以后,看了一眼:“嚯,真漂亮。这瑞士人做表真是有一套啊。”
可不是漂亮嘛,要不说人家国民党的人有钱呢,一个发报员带劳力士。
就周乙跟老魏这样的,要不是靠着收获,基本上都碰不到这个级别的手表了。
周乙身上的富贵那都是宝儿来了以后给他一个人量身定制的。
“这是一个德国人跟一个英国人合作的公司。”周乙给老魏科普了一下这块表。
老魏却不理解:“这不是一块瑞士表吗?”
“他们的公司是在瑞士注册的。”周乙甚至都没看那手表一眼,可见其实他对这个品牌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他根本又对这个牌子的手表非常的了解。
“我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老魏都觉得周乙是百事通了。
“我的工作就是要什么都知道。我连自行车手册都看。”周乙会的特别简单,可随后他又打趣的说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有机会可以跟宝赢了了,她的知识面到现在我都没摸清楚呢。”
老魏笑呵呵的把手表手下了,眼神扫着周乙:“我发现你也换了一块新手表。”
“是啊,我身上即便是一根线头儿,都是她提前给设定好的。”周乙从不在这方面发表任何建议,他甚至依旧沿用了宝儿提供的袖扣。
老魏不再说这么,无奈摇头:“对了,小董怎么样?”
工作跟调侃其实一直都是相互的,可这个话题比上一个话题压抑了很多。
“他很聪明,什么都没有承认。经受住了酷刑跟假枪毙,是个经得住考验的同志。”周乙时时刻刻的都在想着怎么营救自己的同志,可是进了特务科刑房的人,他是真的不敢保证结果如何。
老魏明显长叹了一声,可还是跟周乙解释了一下:“那天离这儿最近的部队也有一百多公里,实在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