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斌无奈的叹气:“我得给自己留点退路啊......这不是小事儿。不要再查周乙的太太了.....我有一种预感,那个疯女人一定还留着什么等着我们。就像今天那栋房子里的冷箭一样,时时刻刻等待在那里,随时要我们的命。”
这个女人太危险了。
那是个理智的疯子。
“还有.....你去查银行那边,一定要想办法拿到周乙的交易记录。”高斌实在是没办法了,他只能走这样一条路了。
可鲁明很清楚,查周乙的账,那牵出来的高官更多了,他可不能给自己招这样的雷啊。
不过这也是变相的提醒了鲁明,高斌没招了。
“明白。”鲁明不管心里怎么想,在明面上,他都得这么答应着。
具体怎么办事,那是他的事儿。
可就在这个晚上,周乙弃车徒步往宝儿那边走去。
路上连个光亮都没有,周乙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
直到,远远的看着一簇微弱的灯光,好似那点灯火之光指引他的方向。
丁火之光......
周乙喘着粗气,突然想到了之前他跟宝儿闲聊的时候,宝儿说,其实她怕水,因为她是火命,丁火命.....
终于走到了这里,周乙站在门口,穿着气,抬手推了推头上的帽子。
当进门时,见到那个偷偷拿着小刀吃肉的姑娘,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
“又偷吃......”
宝儿听见声音抬头,见到周乙后,听着他说的话,也跟着轻松一笑:“每次偷吃一口肉都能被你发现.....过分了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着,可宝儿还是将刀跟肉收拾了起来。她始终坚持着,在周乙跟她一起时,不让他有那排一丝的不舒服。
周乙也不拦着,只自然的进了屋子,抬手将帽子摘下放在一边。
宝儿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跟周乙说:“现在可没招打地铺了啊,咱这屋是个火炕,只能我炕头你炕梢的凑合了。”
假扮夫妻六年,俩人这是唯一一次躺在一张床上.....不.....应该说是躺在一张火炕上。
这火炕还是个能躺五六个壮劳力的长炕。
俩人洗漱后,一头一个,中间隔着个炕桌,还别说,在宝儿心里,有点梁山伯与祝英台求学时的味儿。
“外面的事儿都安排妥当了?”夜深人静,宝儿小声的问着。
周乙在另一边,身上盖着厚实的棉被,声音也轻松了不少:“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知道我被抗联袭击了。”
宝儿笑了笑:“真有你的.....多损啊,高斌还不得高血压直接爆血管啊。”
周乙才不接这话呢,反而问了一个事儿:“你给高斌埋了多少雷?”
“哎呦~那我可不知道了,从涩谷三郎到刘厅长,反正每一个明面上能压他的,我多多少少的都有点安排。就看高斌他自己选哪条路了。”说着,宝儿微微侧头,隔着桌子腿的缝往周乙那边看:“不过不管他怎么选,都是白折腾,反正最后也是给死。我是不会让他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的。”
周乙身体没动,微微侧头也看过去:“我估计,他在陈景瑜那边碰了钉子,要去找涩谷三郎了。毕竟刘厅长被你压的多年无法翻身,不会赞同高斌自己搞小动作的。”
“那正合我意,我埋的最大雷就在日本人那边。”宝儿扯着嘴角笑,她心里还称赞自己是个小机灵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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