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哪一个瞬间，一切都变了。
林亓温没话说，眼里究竟也看不出到底是无奈还是失望，只有她自己清楚，到底有多么难受。
怕他不承认，又怕他…突然承认。
刘耀文“好，既然你说了，那我现在就问你。”
刘耀文“天台上是不是你推我们落的水？房间空隙里的那双眼睛是不是你的？”
刘耀文“秘密房间里的成千上万只白蝴蝶呢？也是你，对吗？”
刘耀文心性是烈的，讲真的，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多讨厌马嘉祺，顶多是看不惯他总是很厉害的样子，也算是小男生的置气，可细细想来，更多的还是佩服。
但今天，他站在他面前，一身穿着整整齐齐，办过再多的案件，分析出再多的结论，他都会觉得他很恶心。
是从警察到犯罪凶手的落差感。
马嘉祺犹豫了几秒，迟迟没有说出答案，手却早就已经握成拳。
林亓温“我也有问题要问。”
就在回答刚刚想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女孩儿抬起了头。
她的眼眶似乎红红的，嘴唇被咬的微微颤抖。
倘若不是在面对质问，马嘉祺恨不得立马上前，用指尖抚平她的嘴角，告诉她别害怕，一切终究会结束的。
但在这场戏里，他们是对手。
林亓温“上次和丁程鑫许温酒的那次，也是你演的一出戏吗？”
林亓温“你从始至终，到底有没有想过悔改？”
马嘉祺“是。”
马嘉祺“没有。”
唯独在面对这两个问题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犹豫。
是啊，仅仅是回答了两个问题，前面的问题也几乎都会有答案了吧。
林亓温的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唯一的，还是他曾给过自己的希望，至此，全部落空。
林亓温“来警局那么久，就是为了今天，对吗？”
马嘉祺“不只是今天，还有以后。”
话越说越到了接近于离谱的境界，就算是换做谁此刻都不应该再隐忍下去了。
女孩儿的心被扯的生疼，却还是迅速地从腰间拿出手枪，连一刻的犹豫都没有，直接按动了扳机。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手枪并没有发出声响。
这也许就叫造化弄人吧，明明杀人的机会就在眼前，可手枪正好没有了子弹，根本不能够伤害马嘉祺分毫。
林亓温自己都哭着笑了。
林亓温“怎么打不出来了啊。”
林亓温“马嘉祺啊马嘉祺，你是真的命好啊。”
那种话语里的颤抖和委屈，任谁听了都会心疼吧。
马嘉祺“呵。”
谁知马嘉祺只是冷笑了一声。
马嘉祺“没子弹拿什么枪啊。”
他的模样，比任何时候所看见的都要再冰冷上几分。
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心和深度思考，他迫不得已地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拿一把手枪，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对准了林亓温。
“嘭——”
枪声响起。
是刘耀文抢先护在她身前，才导致她并没有受伤害。
马嘉祺“下次啊，拿好了枪再来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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