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你喜欢她

那么，到底什么才有用。

丁程鑫似乎心里也不好受，硬生生憋回了眼里的泪水，心却被扯成了碎片。

很久很久之后，才哑着声音开口:

丁程鑫“你…是她唯一信任且能够保护她的人了。”

丁程鑫“倘若你就这样离开，那么她怎么办。”

丁程鑫“她心里会多难受？以后的路又该怎么走？”

“啪嗒——啪嗒——”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滑落。

大家最近都是怎么了，怎么都这么爱哭啊。

刘耀文“你喜欢她。”

就连刘耀文听完之后心里也泛着酸，本来的疑问句说的也更像是陈述句。

丁程鑫“不。”

那么那么生硬的拒绝。

丁程鑫“不喜欢，不心动，没有未来。”

十个字，一字一顿，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按照常理来推算的话，似乎就是因为不喜欢才不会有未来，但丁程鑫清楚的，他是因为没有未来才不会轻易去喜欢。

人有人的职责，鬼有鬼的职责。

他每次的越界，都是在挑战自己职业和道德的底线，却在拼命帮助别人。

被人痛恨很正常啊，因为他就是要让大家都害怕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让大家都离开危险之地，不要跳进许温酒的圈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甚至已经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真晦气，原来古堡真的有鬼。”

“你怎么不去死，破坏秩序的贱货 ”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难道半夜睡觉的时候不会想到那些被你折磨的人的脸吗？”

“……”

太多太多了，多到他早就已经免疫。

即使是被骂过无数次，还是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丁程鑫“是啊，我就是晦气，看到我之后的你也会变晦气。”

丁程鑫“我才不死呢，我呀，要把你折磨到半死不活才行。”

丁程鑫“良心？我当然没有咯。我恨不得天天梦到他们，在梦里都折磨他们。”

他就是如此，自相矛盾的人。

做着最好的事情，承担着最深痛的骂名。

就连许温酒在酒后或事后意识模糊时，也会忍不住说些心里的话。

许温酒“阿程，有时候我还挺可怜你的。”

许温酒“你悄悄在背后和我作对啊，其实我都知道。”

许温酒“但你看，有人在乎你吗？他们只会骂你、嘲笑你。”

许温酒“做好人没有好报的。”

她也是，太过于看透人间世俗，太过于清醒了。

不管是做人还是做鬼，重要的还是难得糊涂。

一切都往很奇怪的方向发展，但似乎也并没有很大的问题，就在丁程鑫以为他要一辈子都做着同样的事情、收获同样的回报时，他听到了一句话。

“你也一定有难言之隐的对吗？”

女孩儿的眼睛微微瞪着，嘴角撅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可爱又乖巧。

更重要的是，就在前几天，他刚刚欺负过她，甚至做过一些很混蛋的事情。

就是在那一瞬间，她抬头温柔询问的瞬间，莫名的感觉蔓延到心里，带来永久都消不去的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