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酌,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不许你死!”
说完,他又转头问大夫。
“大夫,阿酌她怎么样了?”
“少夫人的病恐怕不止是发烧那么简单,这心病还需心药医。”
这柳清酌在外面有情郎,京城里谁不知道,都等着看叶家的笑话呢!
“心病……”
叶清寒突然想起了什么,眼前一黑……
“大少爷,大少爷。”
这大少爷怎么突然就晕了,这夫妻俩是怎么了,玲花现在快急死了。
丫鬟小厮们觉得反正是夫妻俩,就把叶清寒也抬到柳清酌床上。
第二天——
“啊!!!”
柳清酌一把把叶清寒推下床,叶清寒被这一摔给疼醒了。
“啊,我这是怎么了?”
“叶清寒!你混蛋!”
“阿酌,怎么了?咳咳……”
“你说怎么了!你竟然上了我的床,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有没有?”
柳清酌跳下床,揪住叶清寒的衣领。
“阿酌,我现在是你的丈夫,对你做什么事儿都不算出格。”
叶清寒笑了笑,轻轻拿开柳清酌的手。
“那就是有了?”
柳清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没有,我这样连走路都难,更别说对你做些什么了。”
叶清寒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
“阿酌,你想知道真相吗?”
“我……我一定会证明你那天说的全都是错的。”
说完,柳清酌就跑了出去。
三下两下就翻了出去,叶清寒看着柳清酌笑了笑,从阿酌的态度上,他看的出来,阿酌已经开始接受自己了。
“好饿呀!都快被他给气疯了,竟然什么也没带。”
柳清酌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当年卖糖葫芦的老翁还在,柳清酌走到他跟前。
“老伯伯……”
“你就是当初把我糖葫芦全包下来的那个小丫头。”
老伯伯打量她一眼,穿着这么昂贵的料子,一定是有钱人家,有钱人家还来买糖葫芦的他只知道两个,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如今这个一定就是当年买糖葫芦的小姑娘了,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后来那个男孩常来买糖葫芦,而且自己的糖葫芦被包场只有这一回。
“是。”
柳清酌笑了笑。
“你哥哥怎么样了?他可是经常来买糖葫芦,只不过最近不来了,我瞧着他身体可是不大好。”
“他其实不是我哥哥,他是……我爹一个朋友家的儿子,我管他叫哥哥。”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自己已经嫁了人这个事实。
“他这段时间病越来越重,今天早上刚咽气,我刚接到通知,正要去看看。”
柳清酌做出一副感伤的神情。
“哎,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说没就没了,他要是能好好的,这么好的孩子,谁嫁了他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哎,多好的孩子。”
老伯伯感叹了一会儿,又说。
“这孩子经常跟我提起你,我一问,他还总害羞,一看就知道对你有意思,就是可惜了,要是你们俩能成,该是多好的一对。”
柳清酌有些不明所以,叶清寒真的有那么好吗?为什么她……大概她的关注点从来没有放在叶清寒身上。
临走的时候,老伯伯还送了她一串糖葫芦。
告别了老伯伯,柳清酌心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