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西楚与离阳交战,卢家的嫡子领兵被擒,最后死在楚地,于是卢家和楚国便有了世仇,现如今他们一行要到徐脂虎的婆家卢家去,姜泥的身份是万不可暴露的。
从酒楼出来,徐凤年便急匆匆的要到江心郡去讨个真相
徐凤年“你不能去。”
周钰倾“为什么?”
周钰倾“他们那样污蔑大姐!”
周钰倾“我一定要去揍死那个刘什么!”
徐凤年“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不能太过鲁莽。”
徐凤年“如果真的是刘黎亭搞的鬼,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徐凤年“可这件事情必须由我来做,不仅要做,还要大张旗鼓的做,搞得阳城人尽皆知最好。”
周钰倾“哦,我明白了。”
徐凤年“现在要安置李前辈他们去卢家,姜泥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卢家和西楚是深仇。”
徐凤年“你一定要多留意。”
周钰倾听完这话,一脸小情侣,我都懂的样子
周钰倾“放心啦,我会保护好小姜泥的。”
徐凤年“到了卢家不必给好脸色,记住,我们在江南闹的越大,京城那边越顺利。”
徐凤年这千叮咛万嘱咐的可不是说多余的话,他要是不交代清楚,天知道周钰倾会干出什么事情,估计刚才要不拦着,那三个议论的吃瓜群众早就挂了。
徐凤年“那这边先交给你。”
——
白智远“师父。”
依白智远对他师父的了解,周钰倾肯定不会这么听话,就算是口头上答应。
周钰倾“卢家我们去,江心郡也要去。”
周钰倾心里打定主意,便带着车马先去了卢家
卢家
魏叔阳上前去敲门,始终不见应答,好不容易有个人开门,结果探个头话还没说完又关上了。
瞧着北椋王府的马车还能吃闭门羹
周钰倾倒是没有魏叔阳的好脾气
“咚咚咚”
终于又开了门,出来的是个自称卢府管家的人,态度傲慢说,卢家今日不会客
魏叔阳考虑到两家的亲家关系,便请他告知徐脂虎,谁知那卢管家张口就骂:“徐脂虎不知廉耻,怎有脸出门见人!”
周钰倾“不!知!廉!耻?”
周钰倾直接一脚踢过去
周钰倾“卢家好大的口气,好大的威风!”
周钰倾“竟敢拒北椋王府的马车!”
周钰倾“是不是卢老爷这些年居江南,过得太舒服?竟也忘了当年的北椋军?将上柱国也不放在眼里?”
周钰倾“也是,卢家今日不把北椋放在眼里,明日也就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卢老爷好大的做派!”
“你你你!你信口胡诌!大胆!你这是造谣!污蔑我卢家!”
周钰倾“你也知道这污蔑的滋味啦?”
周钰倾拔出剑架到他的脖子上,无霜剑的寒气逼人,若是于不会武的人,只要这样,无需多久便会让人寒入脾脏。
“小姐!您悠着点!”魏叔阳连忙劝道。
周钰倾“放心,他死不了。”
魏叔阳:“卢管家,这是我们家小姐,平常呢脾气不太好,您多担待些,我们还是诚意的来拜访的,烦请您开门。”
卢管家内心os:担待你妹啊!剑搁我脖子上呢!你们北椋王府的人说话真有意思!
姜泥“他们俩这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呢。”
姜泥和鱼幼薇不方便露面,就躲在马车里静静地看戏
卢管家看这架势,不开门也不行,于是让人开侧门
周钰倾“北椋王府的车驾还走不了卢家的中门了?”
周钰倾“你们家中门门槛是金子做的?”
眼看着剑划破了他的皮肉,他吓得嗷嗷叫道:“不是!这开中门要家主的同意!我也不敢乱来!”
周钰倾“把中门拆了!”
青鸟“是。”
青鸟早看那卢管家不爽,带着人三下两下便叫中门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