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白冲到江枫晚后面一副受惊的可怜模样:“晚晚你知道的,他们一群人不知发什么疯,想要揍我。你一走没看到他们有多狠。”
摆出修长白嫩,却因为打人变红的双手,指了指昨天自己不小心脸上磕到的淤青:“你看,我帅气的脸都破相了,哪能这么打的,打人还打脸。”
那群被揍得一身是伤鼻青脸肿的人一脸震惊:个屁呀,我们是人多可一下都没挨到他身上啊,被打的是我们不是他啊,怎么的恶人先告状要不要脸啊。
他们刚想反驳,触及到江枫晚看向他们时冷得要杀人的目光,后背一凉都不敢说话。
江枫晚颇为配合地仰头看着他指的地方语气淡淡:“嗯,破相了。”
主任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气得一吼:“凌夜白,我是问他们为什么打你,你要不是做了什么事,他们会来惹你?”
凌夜白往江枫晚身后一缩:“这次真没有。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我也没做什么坏事,但如果是我做好事惹来的报复,那我认了。而且我现在是管纪律的,不会知道不能做的事还偏要去做。”语气突然变得讽刺:“难不成我的话就这么没人可信度?”
他沉默了,想着:凌夜白这小子虽说学习成绩差,又调皮。其实也不坏,人缘看起来也不错,难道真的是他说的那样?
江枫晚察觉出凌夜白的不快,对着主任点头:“这些人有些是我们学校的,按校规我会给他们记过,然后上报到年级组那。其他人您看看怎么处理吧,我和他先回宿舍了。”
他点点头指挥着保安把那些学生带去问话。
走回宿舍的路上,他那不满的情绪没有了,又挂起了那没心没肺的笑。从江枫晚左边窜到右边,从他右边窜到左边,就是不好好走路:“晚晚,我还以为你真的抛弃我了,没想到你是去搬救兵啊,幸好有你,不然我就被打成猪头了。”
江枫晚看破不说破,看了他一眼就进了自己的宿舍。甩下一句“明天不用早早在门口等我了。”
凌夜白正要开口,啪的一声,门关上了,他被关在了门外,疑惑地回了自己的宿舍:这是怎么了?怎么忽冷忽热的?明天不用早早等他,难不成他早早的要出门,不行我一定要更早一点在外面等。
第二天江枫晚开门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情景,凌夜白披着一床小棉被,抱着一个枕头靠在他的墙上睡着了。他瞬间就知道这货一晚上都是在外面睡的。脸一抽:还真不是一般的智障。
站立在他面前,凌夜白感受到面前有人睁开眼看到是谁时,立马站了起来。见到的是江枫晚黑如锅底的脸色,感受到的是他即将喷发的怒气:“我不是说了你不用特意等我了吗?听不懂?”
双手抱紧枕头,低下头声音小小一副无助可怜的样子:“我怕我不来等你,你就走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感觉你有我没我都一样。友情是要靠自己争取的,所以我只能主动点,说不定你就感动了呢。”
江枫晚一顿:虽然这话说的有点奇怪但好像是这样没错。自从认识开始都是凌夜白自己凑上来的,他自己总是一副无所谓,甚至有时还对他打骂兼威胁。尽管受过多少打击,他还是坚持不懈。看着他一副委屈的模样,良心奇迹的痛了一下。啧,怎么有种自己是渣男的感觉?
他无奈叹了口气:“你个智障听不懂话是吧?我的意思是不用特地早早的在外面等我。随你平常个点就好,就算我比你早也不会先走的。”
猛的抬起头,双眼发亮:“真的?你的意思是……”
忍无可忍,将他转个方向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我不会说第二遍,赶紧滚去洗漱,要不然我就走了。”
看着他欢乐得蹦蹦跳跳的身影,面色复杂:“真心朋友那种东西,我一直都不需要, 没有人会是真心的,你为什么非要闯进我的世界呢?”
凌夜白今天走路的时候都比以往更加的轻快,精神也更加的朝气蓬勃。真真是走路带风嘴角带笑,生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开心事似的。在路上遇到了周阳。
周阳满脸问号:“夜哥,你看起来很高兴啊,难不成谈恋爱了?哪个学姐或学妹被你祸害了啊?”
满满的自豪:“不是谈恋爱,就凭我这条件,有哪个妹子这么容易就让我心动的?嗯?不对啊,周阳你说什么怎么和我谈恋爱,就是我祸害人家了?”
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就你这不解风情的直球,和你谈恋爱不被你气死才怪。说真的夜哥你脑子有点迟钝。”
警告的看着他:“你皮痒了?”
周阳嗅到危险的气息立马闭嘴。走在前面的江枫晚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不是迟钝,是智障。”
“诶,你怎么老骂我?”
“哦?我说的不对?”
笑着赶过去和他并排走:“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智障和迟钝也没太大差别吧。”
周阳震惊站在原地:“啥?这是夜哥?之前说他一句不好都要被揍,现在竟然承认自己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