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缘看着手背上的针头,她痛苦的扶着自己的脑袋,“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套路人的。明明以前那么乖的。”
袁缘百思不得其解,原先单纯的跟个小奶狗似的,怎的到了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刘耀文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我一直都这样。”他嘴角上扬笑的开心,单纯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袁缘皱眉,“以前不都是小奶狗吗。”
刘耀文认真的看着他,他目光炙热,“我有说过我是小奶狗吗。”
这一句话袁缘就彻底愣在那,是啊……他也没说过他是小奶狗啊。
“那你是装出来的?”袁缘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刘耀文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你也没说你喜欢小奶狗还是大狼狗啊,我装了三年多很辛苦的。”他靠在医院的椅背上,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他面上有些洋洋得意,似乎这几年他觉得自己伪装的特别好。
装的?
之前三年是刘耀文没成年的那三年,也是袁缘对他没什么感觉的那三年,袁缘不由得竖起大拇指,“你厉害,你厉害。”如果这是一场戏,袁缘都想给他往台上扔钱,表演的真好。
刘耀文的心情飘飘然,“那当然了。”要不然怎么把你吃的死死的呢,不用点手腕怎么能把你收入囊中。
袁缘冷笑一声,她转过头不去看刘耀文,中央戏剧学院不白上,从小就有天赋,耀文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袁缘忍不住都想给他鼓掌。
——
打针打到一半,袁缘忽然觉得手疼的厉害,护士只是说药有点凉,用手捂热药管就能好很多。
刘耀文就任劳任怨的用自己另外一只手捂着袁缘的药管,袁缘靠在一边昏昏欲睡,“你不困吗。”她抬眸问。
刘耀文摇了摇头,“不困。”
“那你刚才困得不行,现在为啥不困了。”刚才在台上困的都站不稳了,现在却好好的像个没事人一样。
刘耀文嘿嘿的笑了两声,“这不是给小圆圆捂热药管嘛。”
袁缘有些心疼,“别捂了,不疼了。”她拉扯刘耀文的大手让他靠着睡一会,刚才那么难受,怎么可能这么一会就好了。
刘耀文依然不放弃,直到袁缘伸出手打了刘耀文的手,他这才松手。
袁缘靠在座椅上慢慢睡着,刚才刘耀文吃了药,同样袁缘也吃了药,这个药的副作用就是让人昏昏欲睡,她刚才趁着刘耀文上台休息了一会,但是眼下还是困的不行,眼睛都睁不开了。
刘耀文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袁缘身上,现在急诊室开着空调有些冷,本来就感冒,要是吹的更严重了,刘耀文想哭都没地方去。
袁缘睡觉,刘耀文就在旁边守着她。并不是不困,而是一会吊瓶里的药结束他们不知道。自己睡着了自己清楚,那不是睡觉,那叫昏迷。
自己西南特困生的称呼可不是浪得虚名。他要是睡着了肯定就醒不过来,别说是夏天狂风大作,地震他都醒不过来。更何况是吊瓶回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