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紧赶慢赶的回到医院,他气喘吁吁的把东西放在自己的座位上,他把吊瓶挂在一边,而后弯下腰,刘耀文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掀开自己的外套,他看看袁缘有没有醒过来。
不过,外套下的袁缘依然紧闭双眼,睡的犹如小猫儿一般乖巧可爱,刘耀文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抬起头看着袁缘的吊瓶,还有半瓶药。
刘耀文又把外套小心翼翼盖回她脸上,只露出一双紧闭的双眼,他紧接着拿起吊瓶和草莓走向洗手间。
他要给他的小圆圆洗草莓。
——
刘耀文举着吊瓶走到洗手间,他把吊瓶挂在洗手台旁边的水管上,一只手打开水龙头,单手洗着草莓。
看到这草莓刘耀文又想起在东北的时候,袁缘吃草莓尖尖,刘耀文吃草莓屁屁,那时候自己还说,跟小圆圆在一起,哪怕是吃草莓叶叶都行。
刘耀文忍不住笑出声,镜子中一个大男孩打着吊瓶在洗草莓,嘴角上扬倒是好看。只不过刘耀文手里的动作依然没停下来过,虽然只有一只手能活动,但是他依然仔仔细细的洗着每一个草莓。
袁缘睁开眼睛,身边有个小朋友一直在哭,最近病毒性流感严重,隔壁儿科估计是没有了位置,这才让这个小朋友来到了这里。
袁缘转过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嚎啕大哭的小朋友,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揉着自己的眼睛。
算了,小朋友嘛,打针肯定是怕,她忽然嘴角上扬,脑海中回荡着刚才的刘耀文,护士举着针过来,刘耀文就害怕的咬着牙坐在那不敢动,就像是木头一样直勾勾盯着护士手里的针头。
二十多岁的男孩子打针吃药无一不怕,但是袁缘似乎忘了,刚才护士给她打针的时候,有个小女孩害怕的往刘耀文怀里直躲。刘耀文抱着袁缘轻声安慰,说不疼不疼,马上就好了,稚嫩低沉的声音就像是哄孩子一样温柔,他摸着袁缘的小脑袋嘴角上扬,满脸宠溺的笑着。
护士临走之前还说,刘耀文对袁缘真好,自己害怕的不行反倒还安慰袁缘。两个人就当是听了一个笑话一样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袁缘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觉得有趣,她拉下盖住脑袋的外套,“文……”她话没等说完,身边的位置早就空落落的没了人。
袁缘坐起身,她拉下自己身上的外套,“人呢。”总不能睡了一会觉刘耀文丢了吧。
她转头看到了刘耀文座位上放着的东西,袁缘小心翼翼的拨弄开袋子看了一眼,是一份生煎和西瓜。东西留在这里,可是刘耀文人呢。
难不成是打完了针?
要不然也不可能吊瓶都不留在这里吧。袁缘抿着自己的嘴唇开始在座位上神游。
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单手点开手机屏幕。没等袁缘打开微信,一个熟悉的男声在她脑袋上空飘荡,“醒了?”刘耀文笑意盈盈的把洗好的草莓放在一边。
袁缘有些担心,“你去哪了。”她拉着刘耀文的长袖来回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