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抿着嘴唇,他拿过纸巾给自己擦汗,原本就紧张,原本就是易出汗体质,再加上穿的多,暖气供暖不要太好。
“别紧张,我爸平时不这样,等吃完了饭就好了。”袁缘皱眉,她开始担心刘耀文了,都害怕刘耀文腿软站不住,毕竟去年的自己就是这样。
刘耀文木讷的点了点头,袁缘从行李箱里拿出刘耀文的短袖,“家里热,穿短袖就行。”她拿出短袖递给刘耀文。
刘耀文整个人木讷的犹如一块木头,“我看到咱爸就像是看到了我高中班主任。”他脱下自己的卫衣扔在一边。
袁缘听见刘耀文说的话觉得有趣,“是啊,爸爸不是初中老师嘛,所以他很严肃。”袁缘似乎没注意到刘耀文说的是咱爸。
刘耀文脱下自己的秋衣,他忍不住皱眉,秋衣都湿了半片,他微微叹了口气,这还不够表明他刚才多紧张吗。
“别紧张,爸爸只不过还在生我的气,吃顿饭,你陪他喝点酒就好了,爸爸喜欢喝酒,喝完了酒说不定就喜欢你了呢,他平时也不是那么严肃的人。”袁缘换上自己的短袖,她担心刘耀文,就像是那时候的刘耀文担心自己。
刘耀文点了点头,“我会加油的。”如果这次不成功,那以后可就难了,户口本还在家里,如果袁缘爸爸不点头,他们这辈子都不能领证。
这可是刘耀文期待了那么多年的事情。刘耀文攥起自己的小拳头给自己加油,他抿着嘴唇,袁缘打开房门走出去,刘耀文就跟在她身后身上的沉重卫衣和秋衣秋裤已经褪去,穿着短袖和睡裤的刘耀文感受到了清凉,但是客厅里压抑的气氛依然如此。
——
袁缘妈妈招呼他们过来吃饭,刘耀文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站在一边,他不敢过去,也不知道坐在哪。
袁缘瞟了一眼刘耀文,伸出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的位置坐下,说实话,刘耀文不想坐在这里,对面就是袁缘爸爸。
他眼神里就像是有勾子一样,一下一下剜着刘耀文。
袁缘看着满桌子的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她知道,妈妈因为这次她要带着刘耀文回家过年,特意准备的饭菜,都是袁缘从小到大最喜欢吃的东西。
袁缘爸爸拿过一瓶酒,打开以后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喝点。”袁缘爸爸举着酒瓶看向刘耀文,这话不是疑问句。
刘耀文点了点头,“好。”之前袁缘就给他科普,爸爸这个人喜欢酒桌上说话,只要是喝顿酒喝的开心,那就什么事都好解决。
袁缘盯着爸爸手里的瓶子,“我靠,泸州老窖。”她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这酒估计是家里度数最高的,52度的泸州老窖比刘耀文上次在重庆过年喝的度数都要高。
那次的刘耀文喝完简直痛不欲生,更何况是52度的泸州老窖呢。
眼看着酒都要倒进杯子里了,“爸。”袁缘忽然开口叫着。
袁缘爸爸却摇了摇头,毅然决然的把酒倒满。
袁缘颓废的坐在凳子上:完蛋了,刘耀文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