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缘低下头,心里五味杂陈,就像是调料瓶打翻一样酸甜苦涩。她搓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孩子我倒是觉得挺好的,长得又高又帅的,虽然年纪小,但是你俩处对象时间长啊。”爷爷坐在一边,说这些话也是安慰袁缘。
刚才她跟奶奶说的话爷爷也听见了,爷爷也惊讶刘耀文从十八岁就跟袁缘在一起,一直到现在。
袁缘笑出声,“爷爷,您总不会认为我是拐骗小孩的吧。”
毕竟刘耀文十八岁就跟自己在一起了,更何况袁缘都没敢告诉爷爷奶奶,刘耀文从十五岁就喜欢自己了。
奶奶啧了一声,“那咋可能呢,只能说这孩子一心一意只有你呗。”
谁家情窦初开的小孩能喜欢一个人四年,而且都一心一意呢。
袁缘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一心一意。
她低下头摸着刘耀文的头发,忽然看到刘耀文的嘴边开始流口水,她愣了一下,摸着刘耀文头发的小手愣在空气中。
袁缘故作镇定,处事不惊的从旁边拿出一张卫生纸,就当爷爷奶奶看不见一样给刘耀文擦口水,他睡觉流口水的这个毛病真的需要改一改了。
——
六点吃饭的时候,袁缘还是把刘耀文弄醒,他刚才喝酒吐了好几次,早上和中午吃的饭早就吐了出来,胃里空空如也肯定难受。吃点饭再睡吧。
“妹夫你会打麻将不。”袁见笑着问。
袁缘皱眉,打麻将?
都说川渝地区的人喜欢打麻将,但是真的从来都没见刘耀文碰过这东西。
“不会。”刘耀文依然是醉意上头,他满脸乖巧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袁情无所谓的一摆手,“一会姐大教你。”
东北人民都是吃完了饭,在等待春晚或者年夜饭来临的时候打麻将,以此消遣时间。
袁缘的心凉了半截。她也会打麻将,还记得那是十七岁那年,家里打麻将缺了一个人,袁情手把手教,袁见在旁边指导,打了一晚上麻将差点被袁情和袁见打死。
感情不是打麻将,是打袁缘。
一想起那年的场景似乎依然历历在目,“好啊。”没等袁缘回过神,清脆的回答声音在袁缘耳边响起,就像是一阵风,把袁缘所有的担心一起吹了过来。
“阿弥陀佛……祝你好运。”袁缘举着自己的碗筷一直往嘴里扒拉饭菜,这次教完刘耀文,估计刘耀文都想回家了。
刘耀文傻呵呵的笑着,他见过家里人打麻将,虽然不太懂,但是大致意思都能明白,而且不就是打个麻将吗,多大点事,文哥害怕打麻将吗。
要是打麻将能让这几个哥哥姐姐对自己认同,刘耀文都能死在麻将桌上。
他忽然一低头,看到了自己的小圆圆正朝着他,一本正经的在胸口画十字架呢。
“干啥呢。”
袁缘认真的抬起头扫了一眼刘耀文,“给你祈福。”
“啥意思。”刘耀文不解的问,打个麻将而已。
袁缘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