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的一天晚自习放学。
“沙沙,你带伞了没?”
沙沙在走廊上望着漆黑的天空,说:“没有啊。”
“这鬼天气!我带伞它不下雨,我不带伞,它下雨下的倒是很痛快!我去借伞了,你也去看看吧,早点回家啊。”
于是沙沙就下四楼借伞去了。
谁知,她问朋友有没有多余的伞时,朋友只有一把,自己要用,和朋友回家路又不同,沙沙只好和朋友告别。
沙沙转身想往楼梯走,却在抬眼那一刻愣住了。
是他。
说来也巧,在沙沙转身时易也刚好看见了沙沙。
易手上拿着两把雨伞,看见沙沙时挑了挑眉。
两人对视几秒。
沙沙有点不自在,也不好意思(不敢)找他借伞,就无目标地环顾四周,没找到熟悉的人的身影,没办法。
最后还是向他礼貌地笑了笑,说:“再见。”
隔了有几米,沙沙说的又小声,易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只看见她转身向另一边的楼梯口快速离开。
沙沙没看见易是什么表情。沙沙冒雨回了家。
———
隔天周末。
沙沙睡得昏天暗地,突然一声电话铃起,吓得她差点摔下床。
“谁啊?”起床气起来了,沙沙很烦躁。
“都九点半啦沙沙!你还在干什么呢?怎么还不来?”电话那头的朋友也等的不耐烦了。
糟了!今天周六!
沙沙立马就清醒了,“啊抱歉抱歉!我忘了,马上来马上来!”
挂了电话,沙沙随便收拾便出了门。
十五分钟后沙沙到了海洋馆门口。
沙沙与朋友发完信息后抬头往前走,忽然看着前方一家三口其中一个人东张西望的背影,竟是十分熟悉。
又是他。
沙沙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水逆,每次遇见他自己都是狼狈的模样。
沙沙穿着挺正常的睡衣,头发也乱糟糟的没有梳。
她自觉很有自知之明,悄悄隐于人群没让易看见自己。
沙沙默默地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分外温情。
反观自己,孤身一人,分外冷清。
沙沙一直看着他们走远,才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跑去于朋友相约之处。
“你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路上堵嘛,抱歉啦,等下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