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磕了几个头,表达了忠心,才落了座。
花非离把玩着手里的佛珠,书房里落针可闻,林掌柜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头也不敢抬,只听她颤颤巍巍道:“主子,我,我……”
“这个月确实盈利不多“”花非离道。
“主子,您有所不知啊,街上那第一楼看咱们生意好,就学咱们的菜式,价位却是咱们的三分之一,很多食客都流失了啊”
花非离蹙了蹙眉,这菜式都是她前世现代社会的样式,而且都有她的秘方,旁人怎么可能学的会
“你可去尝了吗?味道也一样吗?”
“这,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在花非离越来越冷的目光中,干脆一闭眼,狠心说了出来:“主子,我去了几次都被赶了出来,又派夫郎姐姐前去,只说好吃,和咱家一对比,说不出所以然来。所以……”
花非离也有些心累,只道:“行了,我知道了,”拜了拜手示意她坐下。
一轮会议下来,以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时辰,她安排了许多就让她们散了。
刚松口气,放空假寐,忽听王思沉稳又犹豫的声音传来。“主子,欢喜阁的人来请,说是欢侍夫请您一起用晩膳”
她有点头疼,只说自己一会过去。
不一会儿,王思又来报,说是平贵侍来请,也请她用晚膳
花非离沉默了一会,说道:“告诉平贵侍,自己一会过去,然后又说让欢侍夫不必等了”
王思顿了顿,低声应了。忙去传话了
花非离想着,她如今没娶正夫,院里只有柳侧夫位分最高,可已经跟了爹爹回上河村,府中那个正经主子,只剩平贵侍和陈贵侍,可陈贵侍前几年小产,一直嚷嚷着是其他小侍害了他的孩子,却没有证据。
她刚开始还有两份怜惜,后来也不愿意搭理他。如今府中只剩平贵侍还有些话语权,她不好拂了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