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毕竟羂索为了他的计划,为了他的大业,牺牲大了去了。
千百年来,咒术界的那些个大事,哪一件没有他的参与,他都是推手。
甚至有些都是他自己亲身上阵的,就拿最近的来说,虎杖的诞生...
他都自己去怀虎杖了,这牺牲还不大吗?
为了防止有意外,她是真的,切切实实的和那个男人相处,然后怀了胚胎,改造什么的...
生了虎杖,养了那么一段时间后,她才脱身离开,哪怕换副躯壳,他有时候还是会托腰抚肚。
哪怕那个讨厌的六眼说的那些个话有多扎心,只要他能够逃走,那就都能重来,他能保证,他可以颠覆改写这个世界。
荼眯眼望着他,悬浮在他头顶的那面镜子切实的映照出他最真实的模样。
一个大脑,鲜活的,会呼吸说话的大脑,身上缠绕着许多的黑气,不,也不能说是缠绕了,而是直接浸在浓稠的几乎可以称作黏液的业障中。
“你早该死了。”
羂索癫狂的笑骤停,他停止了一切夸张的表情反应,就那么平静的望着出声的荼。
真冷静啊,不愧曾经是祂,哪怕他都这么刺激了。
要是换做那个六眼的话,估计他的杀招已经轰到他脸上了,连带着禁锢住他的那些个束缚一起轰掉,他能够在束缚破碎后迅速的脱身到另外还没找到的躯壳中。
“你没有逃跑的机会了,既然被我发现,被这面镜子照到。”
荼走向羂索,蹲下,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这颗奇异的大脑。
确实很恶心,一想到他躲在幕后谋划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就更觉得恶心了。
“神明大人,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机会逃跑呢?”
“还在嘴硬啊...”荼望向他的头顶,镜子再度洒出几缕金光,直冲那个大脑而去。
黑气在金光下蒸发了少许,大脑没忍住那痛苦嚎叫。
“你可以说我们想要的更多的情报了吗?”
荼是不会对这个大脑产生怜悯的情绪的,要是可怜他,那些被他害死的其他生命,岂不是死不瞑目。
荼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金光断断续续的洒下,穿过那副躯壳,落到大脑上。
五条冷眼看着,直到那副躯壳蜷缩在地上打滚,直到他慌乱的表示他会说出他的图谋。
荼侧头看着五条,示意他继续询问,她则是在一旁看着,只要他有说话的意图,就弄他。
当然了,听着他那狂妄的计划,听得不顺眼了,也弄他。
五条是真的惊讶,真的大啊,羂索的野望。不过,天元的变化出问题了,这是他不知道的,明明另一位游离在咒术界边缘的特技咒术师说,天元的情况还不错。
咒术界,是真的千疮百孔啊,烂到没边了。
等羂索交代了他最大的目的,还有他近些年来最的那些个事情之后,五条才结束了询问,当然了,在他们转身要离开后,五条问出了最后的两个问题。
“你的名字?你存在多久了?”
已经被疼痛刺激到麻木的羂索没有反应过来的张口就回答了,“羂索,已经有千年了吧。”
“这样啊,我知道了。”五条笑着,看完了羂索在回答后惊恐的表情后,牵着荼的手离开了这间封闭的囚室。
真正意义上算起来,荼的年龄可能都没有羂索,她的赢面,就体现在力量和他有些相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