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豹委屈死了,我买的你怎么不吃?徐龙象买的你就吃,明明是一家的。
白衣哥哥,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吃他买的?饿了就吃了呗。沉默的陈芝豹,是十分吓人的,一身杀意。
白衣哥哥~,我想吃肉。等着。徐凤年看着陈芝豹摇头,徐安鹤撒娇确实让人着迷,但是你好歹装一下,这听话程度也太高了吧!
徐凤年你看看人家,堂堂北凉王居然下厨做饭。我不会,小爷没吃过苦。徐凤年你是不是欠揍?
完了一下惹了两个,徐凤年被徐安鹤一掌拍入水中。姜泥站在岸上笑,徐骁立刻关上窗,免得引火烧身。徐龙象准备下水拉徐凤年,结果姜泥不许,让徐凤年自己爬上来。
陈芝豹带着一堆吃的过来,看着徐凤年落水就明白谁干的了。
鹤儿吃点?这个不错,酸酸甜甜的。梅子炖肉厨师研究的新菜。
姜泥无语一桌都是酸酸甜甜的。试了下味道不错解腻,让肉没那么腻,安鹤总算比平时多吃了几口。
蜀地的厨师做了麻辣鱼,麻麻辣辣的也和徐安鹤的胃口。姜泥觉得这个有些家的味道,叫多做几个菜。
姜泥和徐安鹤的胃口成正比,姜泥要吃几碗菜小半碗米饭。徐安鹤一碗菜一口米饭就不吃了。还是因为姜泥胃口好,带的多吃几口,否则米饭都不吃。
按黄璇的说法过几天就好了,胃口就能变好了。徐安鹤前几天酷爱酸食,最近又迷上辣的。让皇室无法猜测是男是女。
民间传闻酸儿辣女,皇室属于病急乱投医。
四个月的徐安鹤终于胃口好了,可惜还是挑食。好在厨师都是极其有耐心的,从小到大徐安鹤都挑食,只是现在更挑剔了而已。
褚禄山送了两个厨师过来,怕原来的几个厨师忙不过来。十个厨师算上打杂的三十来人,伺候两个孕妇。
秋华秋画姐两更是在厨房盯着,怕那些不长眼的东西,趁机在吃食里加东西。
徐安鹤戳着姜泥的肚子,看到徐凤年一脸紧张。姜泥吃着水果,看着徐安鹤一脸好奇。
安鹤过几天你就能感受到胎动了。什么感觉?不舒服就对了。为什么?你想一个孩子在你肚子里,就不舒服他还动,怎会舒服呢?
没事等他出来你就可以报仇了。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只能找他爹算账。日后可以一起收拾。确实,这个甜尝尝。
花花你怎么来了?我去林中它跟着就带来了。花花你好可爱呀!姜泥上桌,伸着手,叫徐凤年带她立刻这里。这夫妇俩太恐怖了,拿老虎当宠物玩。
姜泥第二天来,就看着陈芝豹再给徐安鹤揉肩,徐安鹤脚下踩着花花。晒着太阳悠闲自在。
安鹤你的脚凳好特别啊!那是北凉徐安鹤本就特别。是天下你最特别。
徐安鹤的宠物很特别,老虎和熊还有一只鹤。熊和鹤都是洪洗象送的,虎是自己捡的。
第一次感觉胎动的徐安鹤,很是兴奋感。而陈芝豹开始担心徐安鹤睡不好。好在这个孩子很上道,徐安鹤戳他是,才会动一动。
陈芝豹在徐安鹤睡着之后,认真教育肚子里的孩子。你要是在折磨你母亲,你出生之后有你好看的。还未出生父子俩就先结仇了。
七个多月的徐安鹤越发的懒散,整日里躺着不爱动弹。陈芝豹抓着人出去逛,免得和徐安鹤一样懒。
无论男女陈芝豹都准备认真培养这个孩子。将他培养成才,至于武功认真教,能不能超越父母那就靠他自己了。
姜泥生产之时,徐安鹤整个人窝在陈芝豹怀里,听着姜泥的痛苦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想着自己不到两个月也要经历这些,就心慌的紧。
怕什么?心静些。师傅你说的好轻松,就像说天下第一有何难一般。天下第一确实不难,没一点挑战。
师傅你就是来气我的。我给你念心经如何?念。
洪洗象念完,徐凤年这个不习武的人,都感觉心境平淡,仿佛下一刻便能出家了。
徐安鹤不紧张了,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允许,一定要和洪洗象打一架。那有这么安慰人的,念经带人出家的。
徐脂虎打了洪洗象一拳。你就这般诓骗小妹?我可没有,这是掌门师兄喜欢的法子,她儿时爱想家念完之后,就睡着了。那是听不懂,听困了就睡了。
徐安鹤你还真是运气好,这样都能成为女剑神。师傅教的好。我决定了,给你机会让你马踏离阳。师傅最近没时间。没事我最少还能活八十年。行,你带我姐学什么压箱底的功法了?没什么,让她一直陪着我的功法。
武当最厉害的功法。是前世自创的。天下前三你的前世就占三个,而且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没办法,第一任太厉害,剩下的都是想起前世罢了。
师徒两日常互夸,一不小心就变成互怼模式。时不时的拉踩对方,可惜徐安鹤吵不赢洪洗象,打也打不过。但是徐安鹤请外援,洪洗象惧内。
姜泥产下一子,取名徐珏懿。徐安鹤冲进去,第一个抱的小侄儿。
姜泥他好像有点丑啊!我瞧瞧,确实有点丑。听完二人的评价,徐珏懿大哭起来。
徐凤年暗自记仇,等徐安鹤生了。自己也要说上几句话,她的孩子长得丑,随了陈芝豹。
气归气小妹还是舍不得骂。那就只能骂陈芝豹几句了。
满月宴来人不算多,礼是全到了。毕竟徐安鹤不见客,姜泥借口月子没休息好,也不见客。徐脂虎更是不见客。徐渭熊见客,但是那些将领夫人,也不敢和她套近乎。
而北凉王陈芝豹更是不见任何人,说是陪媳妇儿,没空理他们。
徐凤年和一群公子哥吃酒,姜泥在和徐安鹤拌嘴。徐脂虎在给吴素说着如今家里的情况。徐骁在听潮亭在下棋。
洪洗象在和陈芝豹谈论,徐安鹤年幼时,在武当的趣事和囧事。时不时谈国家大事,或者功法。
徐渭熊在冷脸听着那些夫人祝福的话。一言不发。那些夫人头疼不已,早知道寻个借口离去。徐渭熊如传闻一般,对谁都一样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