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突然笑了,有些轻蔑地扬起了下巴。宫子羽被他的笑容激怒
宫子羽“你若不说,那你和宫远徵都是密谋杀害我父兄的嫌犯!”
宫尚角“若我真有谋害篡权之心,当晚我必定会留守宫门,我要是在这宫门里,执刃的位子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
宫尚角“行有不得,反求诸己。你自己担不上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
宫尚角此人,端方正直得近乎执拗。在他的心中,宫门的威严、后山的静谧与家人的温存皆有着沉甸甸的分量,却唯独缺少了一处属于自己的角落。他宛如一座矗立在寒风中的石碑,将所有的责任与牵挂铭刻于心,而自身的情感与需求却被悄然隐去,化作一抹无声的空白。
石无霜(无霜,你爱上这样的男人,真的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不过,这宫子羽也是,若是尚角和远徵真有心谋反,恐怕整个宫门都要被掀翻了吧?他们岂会安然的坐在这里,真是不动脑子)
宫子羽暗暗咬着牙,他没有反驳。宫尚角姿态高高在上,带着威慑的胁迫力,一向冷郁的神情总是让人退避三舍。宫子羽扪心自问,自己平日里见到他也是如此。然而此刻他的目光丝毫没有退缩地迎向他。
宫子羽“我一定会让你看看,我到底担不担得这执刃之位!”
宫子羽说完拂袖而去。
不一会儿,宫紫商也跟来了。她见着门口的金繁,刚露出笑容,就看见了房间里黑着一张脸的宫子羽。于是走进去在宫子羽身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宫紫商“你就别气了,从小到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两兄弟的臭德行……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哼!”
宫子羽“哼!”
宫子羽学着她的样子,不过心情也总算好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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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之内,宫尚角的书房并未点上烛火,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棂洒落,为室内蒙上一层朦胧的阴影
终是你受不了这昏暗的感觉,起身把房间点亮而后重新落座
宫远徵“哥哥在看什么?”
宫尚角“信鸽提前把云为衫和上官浅身份的调查结果送回来了。”
宫远徵“和哥哥预想中一样吗?”
看宫尚角这个表情你猜到
石无霜“看来是不一样。”
宫尚角“的确,远徵,暗器带了吗?”
宫远徵“自然。”
宫尚角握住你的手说道
宫尚角“霜儿可愿陪我去看一出好戏?”
石无霜“乐意奉陪。”
宫尚角“走。”
宫尚角牵着你的手一起出了门
云为衫和上官浅走进执刃大殿的时候感受到了极其强烈的诡谲氛围。
宫尚角的目光冰冷得像刀刃,扫过两人的脸。云为衫心跳很快,她忍不住抬起眼睛看向宫子羽,正好迎上他的视线,他的眼里有一种坚定和安抚般的温暖,莫名地让她感觉到有些安心。
侍卫已经拿着快马赶回的文书,照着上面的字宣读:“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