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已经和上官浅说明你的想法,但是她这种人必须得吃些苦头才会稍微交点心,所以你刚刚就和宫尚角商定,出卖一下上官浅,此刻她人已经在地牢了,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明白与你合作才是她唯一的活路
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两位长老面色铁青,眉宇间透着压抑的怒火。间谍竟又一次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成功刺杀了雾姬夫人,这不仅是对他们安防体系的彻底蔑视,更是对宫家权威的赤裸挑衅。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此事都已触碰到宫家尊严的底线
雪长老“上官浅就是无名?她为何要对雾姬夫人下手?”
宫子羽“不,她要下手的目标不是姨娘,而是我。雾姬夫人是在我房间中遇害,可以推测,上官浅计划袭击的人并不是雾姬夫人,而是我……”
宫尚角“只是晚上羽公子刚好偷溜出宫门了,又恰好雾姬夫人去找羽公子,这才连累了雾姬夫人。”
宫子羽“姨娘待我如亲人,遭此血光之灾,我比任何人都难受。上官浅是你角宫女眷,你难逃其咎。”
宫尚角“是我管理疏忽,让恶人趁机行凶,自要领罚。但宫子羽你无视宫门规矩,带着云为衫擅自离开宫门,又该当何罪?我只是无心疏忽,但你是明知故犯。你明知一旦成为执刃就不能离开宫门”
宫子羽“是不可以离开旧尘山谷,你不要狡辩!作为执刃,我有权带新娘出去。我爹曾经作为执刃就带我娘去看过灯会。”
宫子羽继续狡辩,丝毫没有意识自己的错误
宫尚角“你爹是执刃,自然有权力带妻子同行出游。你三域试炼尚未完成,你也敢大言不惭地自称执刃。而且云为衫还没有被你正式迎娶,怎么能算你妻子?”
宫子羽“早晚的事。”
听到此处,花长老似乎无法再忍受,高声喝斥道
花长老“够了!”
花长老“你现在坐在执刃的位置上,就应该明白执刃应守的规矩,未请示长老院就擅自带云为衫出宫门,还诸多狡辩,实在令人失望!”
花长老“坏了规矩就要领罚,哪怕是执刃。待会儿就请执刃去长老院的禁闭室面壁思过!”
雪长老“现在不是追究执刃对错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上官浅是否真是无名。”
宫尚角“确有嫌疑,但还须好好审问才能确定。”
宫子羽“月长老遇害,角宫承诺找出无名,其间一直怀疑羽宫内部藏有凶手,但现在疑犯出在角宫里,宫尚角,你就没什么话说吗?”
宫尚角“上官浅已经被押送地牢,我自然会好好审问。”
宫子羽“之前你怀疑雾姬夫人,现在姨娘命悬一线,你应该为此道歉吧?”
宫尚角“现在说道歉为时尚早,上官浅未必就是无名。”
花长老“尚角,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发现?”
宫尚角“有两点让我疑惑。第一,这次无名留在宫子羽房间墙上的血书明显是匆匆落笔,最后一笔还没写完就已经离去。从我进入羽宫到走进雾姬夫人房间,全程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影、听到任何异常声响,能在我面前不动声色地全身而退的人,放眼天下,没几个。上官浅的轻功没有那么了得,可以肯定她不是写下血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