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里一辆飞快的马车行驶在都城中,火速般的朝着皇宫赶去,终于在杖责前赶入皇宫。
宣明殿外面的长廊上,程长生一脸暴怒的站在角落里,周身气压低的要命,寒冰气场更是把周围一切都冰封住了。
现在即使是青木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或者说说不了话。
宣明殿里面的谈话程长生都听到了,那些人的表情她也都看的清楚。好啊,好样,真是好样的。
一个两个,一群人合起伙来算计程少商,几个人位高权重的人用强权,用苦肉计来逼迫个一无所知的女娘交出那颗沉甸甸,炙热滚烫的赤子之心。
很好,既然你们想玩,想算计,那么就别怪我将计就计。
凌不疑你的腿,你的一身武功我要定了。
那颗沉甸甸的赤子心你不配,那株再次萌芽的情爱之草我会把它连根拔起来,顺带泼上浓硫酸,整个土壤都得坏死。
没过多久三皇子就带着一队侍卫压着凌不疑过来了。
说实话如果在今天之前他看到程长生定会高兴的满面红光,眉眼带笑,但现在他却笑不出来,也许是因为他掺合了算计程少商一事,心中对程长生很是愧疚。
三皇子的异动凌不疑也注意到了 抬眸望去,怔愣了一下,随机快速垂下眼睑,精明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慌乱。
程长生怎么来了,她应该在云海城啊!怎么回都城了?还出现在皇宫里,难道她知道些什么了?
不不不,她就算知道程少商被推下水的事,也不会知道苦肉计的事,这可是他们临时起意从未跟旁人提起过的,她怎么会知道。
程长生将两人的反应收入眼中,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嘴角勾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踏着小碎步走过去。
程长生(生生)殿下与凌将军这是去哪里,怎么带那么多人,还有凌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被这些侍卫压着。
大方得体的行了一礼,故作震惊不解的问道。
三皇子(文子端)呵呵呵,没事,就是凌将军犯了点小错,被父皇杖责一百呢?
三皇子尴尬的笑笑,敷衍道。
程长生(生生)哦,什么小事需要杖责一百?要知道杖责一百可是会死人的,陛下他真的舍得杖毙凌将军?
程长生大吃一惊的说。
三皇子那般口齿伶俐的人,面对心上人的问话他却找不到话答。
程长生低头轻笑,上前几步来到三皇子跟前,踮起脚尖凑过去,耳畔私语,
程长生(生生)打上御史台这样的事情也算是小事吗?
程长生(生生)我与殿下认识那么久,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殿下是为刚正不阿,铁面无私,不认情理,只谈公道的人。
程长生(生生)没想到殿下唱起戏来也是一绝,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呢。
心上人亲昵凑过来的那一瞬间,三皇子呼吸都停止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跃,裸露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霞。
听到心上用一种戏谑的语调说出那些惊悚的话时,三皇子呼吸停止掉了,血液凝固,脸色巨变,惨白的就像病重不久的人,浑身不停地冒冷汗。
程长生在说什么,唱戏?什么唱戏,指的是什么,是刚才宣明殿上的事情吗?
可宣明殿上的事情除了他们几个当事人谁都不知道啊,程长生怎么会知道,还说的那么真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程长生会什么邪术不成。
程长生冷笑两声,阴森森凉飕飕的说,
程长生(生生)关于杖责之行好像有两种打法,一种,看似皮肉纹丝不伤,实则内里筋骨断裂、肢体俱废。
程长生(生生)第二种,看似血肉横飞,实则并无大碍。
程长生(生生)我们刚正不阿,铁面无私,恪守规则的三皇子殿下要用那一种呢?
程长生(生生)应该不会是第二种吧,那样就太假了,明眼人是会看出来的。
程长生(生生)而我也不相信铁面无私的殿下会徇私枉法,殿下也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