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琴酒到家的时候朗姆已经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翻看资料。
“金巴利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朗姆翻动着手上的资料,“行为路线跟之前并没有什么改变,在实验室里也只是埋头研究。”非常符合那个科研疯子的行为。
“最近跟她接触的人呢?”琴酒凑上前去一起看,朗姆把他抱在怀里,让他自己翻。
“最近并没有什么人跟她接触。”朗姆皱了皱眉头,“最近连研究员都没联系过她,但女巫的糖果这种药物只有她掌握核心数据。”
“只能是她吗?万一是别人呢?”琴酒不愿意相信这猜测。
“但是除了她没人有这个动机,和机会。”朗姆把琴酒放正,“我知道你不想相信这个猜测,但这几乎就是事实。”朗姆希望琴酒能理解。
“我知道。”
琴酒闷闷的回了房间。
越来越像个小孩子。
“干嘛?”琴酒接起了电话。
“要不要来吃甜品?”波本问他。
谁知道朗姆犯了什么病,让他去给琴酒打电话哄他去吃甜品。
重点不是给琴酒打电话,不是琴酒吃甜品,而是哄。
就他妈离谱。
朗姆这是干什么?哄孩子吗?
还是哄个闹了脾气的孩子。
“什么甜品?”琴酒闷闷的问他。
“你想吃什么,你来我给你做。”波本听出琴酒不太高兴,“怎么样,来不来?”
“可我是个好孩子,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不出门了。”琴酒突然笑了,声音压的软软的,甜甜的,像个真正的小孩子。
波本正想说他那你还真是个好孩子,他就甜甜的回复,“那你来我家做给我吃好不好?”
离大谱。
“好不好呀?”听到波本那边长时间没有声音,琴酒以为他把人恶心坏了,没想到波本低低的回复他,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