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怎么样?后来你和唐晓翼被老师送回了希宏,你们又回了你的家,他留宿了几日便不见踪影了,留下的只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有缘再见,有缘人。”
“又是那个梦。”
你二十岁了,虽然还是大二生,但已经被一所省医院签下了,你是位有名的中西医混读的高材生,又是个,十一月末这几天总是做着相同的梦,是你少年时期的一段事情,里面还有一个人。
他叫……叫什么来着?不记得了,不重要吧?
一想到“不重要”三个字,你的心总会一下一下的痛着,像被鞭子抽着,酸痛。
“I can’t remember his name for the moment.”——我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来了。
你却记得,你珍藏物品的箱子里一直留着一张被塑封的纸条,你冲回屋子去,再次打开那个箱子。
那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扑向你,那股暖意又将你的心包裹,不一样了,眼泪灼着你的眼眶,烫的你发抖,它们不听话的掰开你的眼皮,一颗一颗跳下来,刺着你的心。
——你真是个混蛋。
你用力的掐着自己的胳膊希望痛处让你冷静,无用,是方法无用,还是你无用?
是寒意还是暖流?
是笑话还是信仰?
无解!
你嘴角翘起,眼泪却还是无情的灼着你的心,像是火烙一样,你痛苦,叫不出。
那个给予你前进信仰的人你忘记了,却又肆意的履行着“信仰”加负给你的工作,你的理想。
他们完成了,那信仰呢?信仰又是什么呢?你不敢再想了。
你锤着自己的腿,打着自己的胳膊。
“愤怒”吗?你却恨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