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心理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卖唱的,有幸迈进了丁宅唱曲儿。
丁家的小少爷,安静的坐在席上,捧着手炉,一袭红衣,衬得他本就雪白的肤色更加白了。
马嘉祺心理他在想什么呢?我是不知道的,只看着那眼瞳正怔怔的望着何处。
马嘉祺心理他好像觉出我在看着他了,怔愣的眼神回神疑惑的看着我,我摇了摇头,收回目光。
父亲已经调好了琴,乐班也已经摆好了架,支起了琴。
马嘉祺心理叹口气,努力让自己清醒,清了清嗓子。
马嘉祺“为救李郎离家园。”
马嘉祺心理他在想什么?
马嘉祺“谁料皇榜中状元。”
马嘉祺心理他会在看着我吗?
马嘉祺“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呐,啊好新鲜呐啊。”
马嘉祺心理这次没唱好呐,他有在认真听吗?
丁家小姐性子大方爽朗,邀请父亲和我一同参加晚些时候阿程的生辰宴,父亲盛情难却,便只得应下。
马嘉祺心理这意味着我还可以多看阿程一会儿。
天色渐晚,丁宅里灯火通明,各种阿谀奉承的话语充斥着诺大的府宅。
马嘉祺心理我被推搡着安排到了阿程身边,他如感受不到周围嘈杂的声音一样,静静的摆弄着碎发,手指一圈圈缠绕着发梢。
马嘉祺心理忽的想起大街小巷的传言:丁程鑫的两位哥哥逐新避旧,跟随黄家老爷黄锐离开了他,去到外省发展。
马嘉祺心理我想要抚摸眼前人的脸庞,想要将阿程拥入怀中细语安慰,可抬起手时,却变得犹豫了。
马嘉祺心理是了,一只羽翼丰满的纯洁高贵的天鹅,怎的能被一只生活生长在污泥里的癞蛤蟆挡住了飞向广阔天空的道路。
马嘉祺心理晚宴过后,他们大抵是不会再有联系了。
一瓣玫瑰,落在摊开的手心里。
丁程鑫“马嘉祺?”
马嘉祺心理美得令世人为之沉沦的他,提步向我走来。
丁程鑫“玫瑰只可被仰望,不可被触碰,即便是凋零了,那浓郁的香味也依旧使人沉醉,你说是吗?”
马嘉祺心理我笑了下,可不是吗,你如这艳红的玫瑰般,让我迷乱却又不敢靠近。
马嘉祺“是啊。”
马嘉祺心理他站在我的身旁,抚摸着如血一般艳红的玫瑰,低笑一声。
丁程鑫“可是,即使在高贵,花瓣也会脱离花梗,独自融入污泥。”
说完捡起一片花瓣,看着它再次出神。
马嘉祺心理我愣住了,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马嘉祺心理回神时,人已经走远,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片花瓣。
马嘉祺心理看着手中的花瓣,喃喃道。
马嘉祺“我们还会再见吗?阿程。”
我静静的坐在窗下,借着微弱的烛光,欣赏着那片花瓣,指腹轻轻摩挲着,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弄坏这仅有的念想,取出一个崭新的本子,提笔写下:
24日
我轻轻的望着孤傲的玫瑰
妄想着还能再见
但我知道
这只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