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时桓收拾好东西。
南诀:“走吧,带你去认门。”
“叩――叩――”南诀敲着门。
“余茫?你下来开个门,我有事跟你说。”
正在做实验的余茫有些疑惑,他这不是刚走没多久?还敲门?平常不都直接进的吗?
然后又大声地应道,并匆匆下楼:“来了,等会!”
余茫:“你怎么又来了?刚刚不是来过?还装起客套来了,敲什么门,”
然后就发现了站在他身后的娇小女人,余茫瞪大了双眼,“我的天啊!就这不到两小时的功夫,你交了个女朋友?!说好的谁先脱单谁是狗呢!”
南诀嘴角抽了抽,“她不是。她就是……”
余茫又嘴比脑快地说:“你还否认人家!不是我说你啊,你是狗就狗呗,你这话说的人家小姑娘多伤心啊……”
南诀又觉得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她不是,她是我请来给你当保姆的,你别时不时脑洞大开,像被马桶抽了这样哈。”
“噗呲――”时桓没忍住,不小心笑喷了。“不好意思哈,我上过礼仪课,知道这种时候不该插嘴笑,但除非我忍不住。”
时桓收了脸,正了正色道:“余先生你好,我是时桓,是南诀请的保姆,同时照顾你俩的生活起居。”
余茫觉得挺突然的,就用眼神示意南诀:怎么忽然给我请了保姆?
南诀耸了耸肩,指着他那邋遢样儿,目的很明显。然后余茫就没管了。以为他俩就要离开的时候,就见南诀带着时桓给进来了。又见时桓手里拎了个食盒,满眼疑惑。
南诀:“干什么?自己要不要吃饭不清楚?”
这时余茫这个科学狂人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中饭。
吃的时候竟然还不忘把他房子的钥匙交给时桓,再交代了她一些注意事项,无非还是跟南诀的差不多内容,只是加了个如果看见他在睡觉就不要吵醒他的内容。
然后南诀就趁着余茫吃饭跟时桓聊着的功夫趁机溜进余茫的实验室,假装只是进来看看那只被注射抗温剂的小刺猬。实际上是特意躲在监控盲区偷取那支能让人获得异能的药剂的一小部分。
然后就麻溜地出去了。
后来余茫也没发现有一支药剂少了三分之一的剂量,以为就是给用了。
跟他们都分开后,南诀迫不及待地把偷取来的一小支样品存放好,并用胶头滴管吸取一小滴进行实验……
接下来的日子,时桓依照他们的要求指示工作着,南诀余茫谁也没找谁,个个心怀鬼胎做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事实上,表面看起来正常又平淡的日子,底下早已波涛汹涌,暗流涌动,像给生活套了层薄膜,有点透不过气。是余茫的实验得到成果,发现了惊天的秘密;是南诀已经完全研究出能使人疯掉,精神失常,渐渐杀死,折磨死自己的药剂;是南诀近些日子身体的异常,也是是某天晚上凌晨的时候,来找到南诀的男人……
――――
那天晚上,南诀正沉浸在已经研究出能够复仇,报仇雪恨的药剂的欢喜中。他欣喜若狂,并计划在后天杀死余茫,他已经想想掉了他的死状是多么的难看,他自己又是多么的解气了。
然而这时,门外传来了有规律的敲门声,
“叩――叩――叩――”
南诀心想,那个神经病在这时打扰我,三更半夜的。
虽然疑惑,但还是去开了门,在猫眼谨慎地看了看,发现是个穿黑色大衣的的男人,但是他带着面具,并不清楚是谁。他的背后是无尽的黑暗,只有头顶的阳台灯照着他。
这时!他也忽然看向猫眼处!这犀利而冷漠的眼神把南诀吓到了,南诀瞳孔猛地紧紧收缩,,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南诀听见那个男人阴沉的嗓音冷静地说:
“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我知道你的一切计划,并掌握所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