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的江澄也是找不到地方撒气,也就只能忍在心里(媳妇你可不能打),继续向兰室移动。
聂怀桑凑过去,对着魏婴问道:“诶诶诶,魏兄,你们莲花坞有什么好玩的啊?”“我们那?能打山鸡,摘莲蓬,啥都能玩,只要愿意。”
聂怀桑听到之后,马上说:“明年我要去云梦求学!谁都别拦我!”不知道何处来了一盆冷水,还连泼两下的那种:“没有人会拦你,只是你大哥会打断你的腿。还有你大哥要是知道你在云深不知处没有好好学习还想去莲花坞可能你就见不到明年的太阳。”听到这句话,聂怀桑直接瘪了下去。
(聂怀桑:老子是导演怎么剧本不见了呢?我要改剧本!明年去莲花坞和媳妇一起听学! 作者:别想了,剧本在我这,放心你和你媳妇会he的,别逼逼。)
魏无羡也只能看着尬笑,他并不知道聂氏的情况,也不会知道现在聂氏有多么恐怖。
江澄看见那两个人赖在原地不肯走,无奈只好再走回去,对着他们两个说:“赶紧走了!蓝启仁今天要讲课,你们也不想要迟到的对吧?”
听到这句话,聂怀桑的头发直接炸了起来,拉着魏无羡就直奔兰室,这速度,苏炳添都感叹不如!
聂怀桑:那是,这可是我平常躲大哥和蓝启仁练出来的!
刚到兰室,才发现里面只有蓝忘机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孟瑶。
魏无羡并没有感到异样,走到孟瑶左边的位置上,又凑到孟瑶旁边,悄咪咪地问:“孟瑶,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孟瑶转过头“微笑”着看着他,说:“刚才。”
两人交谈了没多久,蓝启仁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许多卷书,也不知道是什么。
开始正式上课,蓝启仁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坐着的众人,对着他们说:“现在我发下去的是我们云深不知处的家规,望各位不可犯!”
啊?怎么是家规啊?不要啊……魏婴(才发现自己前面打的都是魏无羡,懒得改了)心里感到莫名不爽,但是没办法啊,打不过蓝启仁啊。
于是闲的没事干的魏婴开始了自己的潇洒之路,在纸张上写了几个字,然后结成一团,偷偷扔给了坐在他身后的聂怀桑。
聂怀桑接了纸团之后,发现上面写这几个字:蓝老头的课好无聊,下课一块潇洒去? 聂怀桑笑了笑,然后写了个“好”就偷偷再扔回去。
兰室的座位是九宫格,魏婴坐在正中间的最前面,聂怀桑在后面,魏婴左边是江澄,右边是孟瑶,左后方是蓝忘机,右后方是金子轩,剩下三个位置都是其他子弟。
蓝启仁也不是傻,他听到扔纸条的声音,这可把他给气的,马上转过身来,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他笑了一下,说:“我姑苏蓝氏居然有这种人?呵,魏婴!站起来!”
魏婴说:“我在,有啥事?”
蓝启仁血压有点上涨,忍着说:“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婴笑了笑,说:“怎么可能是?”
“为什么你说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魏婴觉得这问题毫无压力:“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说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那么‘妖’与‘怪’很容易被人混淆,请你举例对此区分。”
“这挺简单的,”魏婴指了指兰室外面的一棵绿油油的树,说道:“比如一棵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修炼成精,化出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魏婴停了一下,继续说:“倘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这棵树,那么它就只剩一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那么就为‘怪’。”
“那清河聂氏先祖的职业是什么?”
“自然为屠夫。”
“兰陵金氏的家徽自为是白色牡丹,是哪一种白色牡丹?”
金子轩:怎么牵扯上我家了?
“金星雪浪。”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