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穿过了光,同时一阵刺眼强光也扑面而来。
「唔……」我被强光刺激的闭上了眼睛。
而过了一会,强光消失了,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而我却被眼前的白色不禁吃了一惊。
「好白啊,白的看不到底……」这是少女所发出的第一句感叹。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我依旧不死心地问道。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少女不满地说道。
「啊……我相信你,毕竟刚才你救了我。」
「啊被你的天真无邪打败了,听好了,我叫达拉崩巴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少女叉腰自豪地说道。
「啥?在说一遍?我没听清。」我被突如其来的长名绕晕。
「你这孩子,咋这么憨呢,开个玩笑,我叫茶糜。你呢?」少女看了我的反应后,笑了笑。
「哦,茶糜,你好,我叫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
「?」茶糜感到疑惑。
「哈哈,一个玩笑,我叫泠聚。」我笑着说道。
茶糜似乎反应了过来,也笑了起来。
「啧,一点也不好笑。」茶糜突然板起了脸。
「啊这。」
「所以现在发生了什么。」茶糜摸着下巴思索着。
「这里或许是第一层的表面了。」我回答道。
「你这家伙又在说什么谜语啊?」茶糜被泠聚莫名奇妙的话找不到了头脑。
「咳咳,那么你知道瑞达布猩的第一层是什么吗?」泠聚认真地问道。
「第一层是叫瑞布斯卡达来着。对吧?」
「是,但这只是表面的东西,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
「现在可不是讲故事的时候啊喂!」茶糜意识到。
但这仍然阻止不了泠聚要讲故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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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两个国家,两方都想要更宽广的疆域,因此发动了战争。
经过长年的战争,生灵涂炭,不得安宁。
而突然有一天,两个国家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民众都以为是创世神下凡,不由得跪天跪地。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在其中一个国家中,里面有一名巫师,巫师见国王每日都因战事操劳,就出了一个主意。
「殿下,我这里有个好主意,能够让您战胜敌国。」
「哦,是吗,说来听听。」
「在我手上的这块盒子,在沾染人的血液后能够将那人吸入盒中。而这盒子有这六个面,每个面都有着不同的折磨方法。」
「这可是一个好主意啊,按你说的办。」
…………
战争开始了,但与此同时两个国家士兵以及人都消失了。但那名巫师却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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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现在我们是在这个盒子里,而且这里很危险!」茶糜心中的警铃大响。
「冷静一下,至少故事中的那名巫师没有消失,我想肯定有办法离开这里的。」泠聚缓缓地说道。
「可是这里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出什么。」
「也许我们可以换个角度。」
「什么意思?」
「白色并不一定就是白色,可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泠聚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又在说什么谜语啊,讲直白点,我听不懂。」
「白色的光在经过三棱镜后,就出现了七彩的光,那么现在我们需要的或许是三棱镜。」
「可是这里全是白色的啊喂。」茶糜被泠聚的话气地跺了跺脚。
随即墙壁传来“轰轰”的声响。
而两人的视线里开始出现其他的颜色。
「所以这算是误打误撞吗?」茶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而这时映入两人眼帘的是更大的空间,以及周围奇怪的人,嘴里念叨着。
「我瞎了?救命,我还没娶老婆啊。」
「我失明了吗?怎么那么白啊。」
…………
「他们也许还没出来吧。」茶糜感叹道。
「请拜托你不要笑好吗?」泠聚有点蚌埠住。
“哒哒哒”脚步声从不远处的楼梯下传来。
「哟,还是有人能够迅速通过的嘛。」
一个白的渗人穿着酒红色长裙的女人缓缓地走来。
两人屏住了呼吸,打量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女人看着严肃的二人,笑了笑。「别紧张,我只是第一层的考验者罢了。」
语落,两人更加紧张了。
「恭喜你们通过了这次试炼,后面还有呢。」话刚说完,女人就消失不见了。
「所以,刚才那个考验者是鬼吗,那么白。」茶糜咽了咽口水。
「没必要那么紧张吧,她只是负责而已又不是……」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你也不紧张了吗,哼,我才不跟你计较。」
茶糜似乎是生气了。
但泠聚并不知道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