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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的清晨到了，连续三天的呕心沥血，在你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烙刻走路时脚步带着一点虚浮。

你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存好了所有Demo文件的U盘，感觉它滚烫得如同你此刻的心跳。

没有吃早餐的胃空荡荡的，但奇异地被混合着忐忑与期待的饱胀感填满，你觉得自己干得不错，真的不错。

你安静地坐在她制作室门外的长椅上，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当走廊尽头终于响起那熟悉而富有节奏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时，你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全素妍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她今天依旧是一身标志性的黑色，与往日不同的是，她今天似乎完全素颜，没有那标志性的烟熏妆。

她的皮肤状态极好，紧致而光滑，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长期熬夜工作留下的淡淡倦意，但这倦意反而削弱了她平日里的距离感。

全素妍“许韵？”

她先越过你，用钥匙打开制作室的门。

全素妍“来这么早啊”

全素妍“进来吧”

许韵“那是当然，要比姐姐来的早才是”

全素妍“制作的怎么样？”

她没有像一些急于求成的制作人那样，一上来就急切地追问“做了几首？”“速度怎么样？”。

她不在意数量，或者说，在她这里，数量从来不是衡量价值的标准，品质才是她唯一信奉的。

她慢条斯理地打开了电脑和各种设备，熟悉的声音再次充斥了房间。

许韵“我觉得很不错，过程也很开心”

你小心翼翼地跟进去，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将那个小小的U盘放在桌面上，像献上最珍贵的宝物。

全素妍的目光扫过U盘，又落在你因为紧张而微微勾起的手指上，最后看向你写满疲顿却又异常精神的脸。

全素妍“熬了通宵？”

你轻轻“嗯”了一声，也没敢多说。

全素妍“那就到检查的时候了！”

全素妍“是这些demo？”

U盘被她插入接口，电脑屏幕上很快显示出文件列表，在她看到那个命名为“许韵Demo”的文件夹里列着的五个音频文件时，握着鼠标的手指明显的迟缓了一下。

许韵“是的，姐姐你点进去就好”

全素妍“OK”

五首？这个数字在她心中掀起了浪潮，三天五首？这已经完全超出了高效的范畴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你没有血色的小脸，难以置信和怀疑的情绪掠过心头。

全素妍“五个？”

全素妍“不一样的歌吗？”

这孩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是不是给你太大压力了？她几乎可以预见，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何等粗糙的半成品。

许韵“是的，我大概制作了五首”

全素妍“……”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一个个点进去听，也没有像她平时听大多数Demo时那样，听到一半觉得不行就直接关掉，中途没有关掉听到一半关掉歌的情况。

你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击，莫名有些惶恐地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试图从那上面读出任何不满的痕迹。

许韵“姐姐？”

你等待了漫长的几秒钟，恐惧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不喜欢吗？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许韵“怎么样？”

全素妍看起来还是呆呆的，没有一点点反应，在你叫了几声后才反应过来，下一秒，她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跨到你面前，在你完全没反应过来之前，双手已经捧住了你的脸颊。

全素妍许韵……你……”

全素妍“你太厉害了”

她似乎想说什么，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只能重复着你的名字，那双总数冷静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狂风骤雨。

全素妍“以后会成为很棒的制作人”

全素妍“要是当制作人也会是很厉害的，会在圈内很出名的”

许韵“我的梦想是当偶像”

全素妍“唉，看你这么厉害都想拉你进来当制作人了”

许韵“我出道之后也会为组合制作很多歌曲的……”

许韵“不只是组合，别的组合或者艺人什么的，我都会去制作歌曲”

全素妍“你会英语吧？”

全素妍听歌曲的时候看歌词里也有很多英语。

许韵“是的”

全素妍“还会其他语言？”

全素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许韵“嗯嗯！”

全素妍“？！”

全素妍“你这小孩，真不让人活了”

许韵“谢谢姐姐夸奖，我的歌曲还不错吧？”

全素妍“那是当然，随便发一首都会火爆的”

许韵“好高的评价！”

全素妍“你值得这么高的评价”

全素妍“你太厉害了，就三天就制作出这么好品质的歌曲，真的很棒”

全素妍“不管是歌词还是曲调，都挑不出毛病”

全素妍“孔老板真的捡宝了！”

全素妍“你要想一个制作人昵称吗？”

许韵“一时间想不出来，也不想太复杂，就我的艺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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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