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案发地点就是在洗手间的话,凶手把死者在洗手间里面杀死后需要拖出来,然后等待散台区没有人的时候再把死者放在散台区的一个座位上。
也就是说,在4:30到5:00这段时间时间线空白的人大抵就是凶手。林叶的化妆品残留可以证明她的清白,崔宸彬与韩觉正在讨论工作上面的事情,可以互相作证,也可以证明他们的清白,而江西林更是一直在表演舞蹈,都是在视线范围内的。
所以…凶手就锁定在了江栀皖和张芷初两人的身上。
我思索片刻,站起身子,将自己的推论告诉舒薇钦。舒薇钦用手指敲击着洗手台,然后突然抬眸。
舒薇钦“在张芷初没有房间的情况下,我想我们应该去江栀皖的房间看了看。”
我把平板放在手里面,用平板画笔在江栀皖的名字下画了三条线。
这是我在查案过程中一直忽略的一个人,可她的动机又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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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江栀皖的房间门前的时候江栀皖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进入房间。舒薇钦离我离得近了一些,我也觉得周遭的空气一冷,但还是强行使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江栀皖的房间很空旷,她的包也是很高档的知名牌子。我眯了眯眼睛,打开那个手提包。
里面有一本她的日记,扉页是红色的,我打开日记本,一点一点阅读了起来。
大抵便是一个甄乔的父亲是怎样用钱财诱惑她的母亲出轨的,然后他的父亲又因为得了心脏病而看到这一幕后去世。
倒数第二页日记上面只写了几个潦草的字。
“终于等到今天了,是时候报仇了。”
写字的人很明显用力握着笔,甚至使下一页纸张上都印上了一些字的痕迹。我蹙了蹙眉,又翻开下一页。
“或者啊,同归于尽也可以。”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没顾上身边的舒薇钦,冲出她的房间,却在刚刚整个身子迈出房间的那一刻听到有人大喊。
“死人啦死人啦,江栀皖死啦!”
我紧紧闭上了双眼,有些懊悔地叹了口气。随后赶忙走到空旷的舞厅,看着她用那把带血的到划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一点一点地下淌。
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我打量了一圈身边正在围观的嫌疑人们,耸了耸肩。
江韵晚“如你们所见,凶手自尽了。”
终于跟过来的舒薇钦也是震惊地看着这一幕,随后视线移到了我的身上,我没有察觉出她目光中的异样。
舞厅一时间安静得将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我叹了一口气,将手中拿着的江栀皖的日记本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随后又想了想,从自己的包里面掏出两百块钱,塞到了还在呆愣着的崔宸彬手里。
江韵晚“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婚宴我可能是去不了了,白头偕老哈。”
随后我拉着舒薇钦的手离开了案发现场,驾驶着车子回到自己的侦探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