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秦月安慰滴亲了刘氓一口,“好了氓,起床吧,不然爸妈要说了。”
“好吧!”刘氓不情愿地起床了。
哪有少男不食味?哪有少女不怀春?正处于青春期的男孩1子和热恋中的少女,都这样!
……
“氓,咱们今天去哪玩?”早饭后,秦月依旧没去上班,而是和刘氓腻在一起!
“嗯……要不我们去乡下吧!城里的风光看够了,那就换换口味!”刘氓想了想,便开口了。
“嗯,听你的!”
……
坐在公交车上,当属于城市的景观慢慢褪去,自然景观正有条不紊地接手着“岗位”。
“氓,我从小到大,没去过几次乡下。”
“那就是说你还是去过喽?”刘氓笑了一下,然后把怀里的秦月,搂紧几分。
……
下车了。
旭日刚升,露水初化,气温还是很柔和的。
“氓,这是哪里?”
“东阳县的某个村落!”
“某个村落?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敢带我过来呀?真是服了你了……”
看着秦月两个白眼翻得煞是诱人,刘氓笑嘻嘻滴亲了上去。
“氓!这里有人啊!”秦月羞红了玉脸,连忙推开刘氓。
“嘿嘿,走去转转。”
一条土路,穿插过田野。
放眼望去,浮云飘动,那含青带黄的庄稼,如同金镶玉一样接壤着天际……
偶尔有几只蝴蝶,轻轻舞过那“含苞待放”的稻田。剩下的,就是蛙鸣声夹杂着几声若有若无的知了声了……
“等一下,月姐。我给你拍几张!”说着,刘氓掏出手机,打开相机软件。
“嗯!要用美颜哦!”秦月欢快地找个好风景的地方,然后摆了个pose,等待刘大师的“绘画”。
“呵呵,哪还用美颜呀?我家老婆长得可是羞死西施,气死貂蝉的。”
“嘻嘻,真的吗?”秦月甜甜滴一笑。
“这还用问啊,你没看到那边稻田边,几个男人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吗?”说着,刘氓指了指秦月背后的稻田。
……
“氓,快中午了,待会儿会很热的!”玩了许久,秦月擦了擦香汗,然后体贴地为刘氓擦拭脸颊。
“我们先进村吧!至少可以在小卖部买点冰水瓜果什么的。”说着,刘氓便伸手揽着秦月的细腰。
……
“袁家庄?”看着远处的石桥前面的村牌,刘氓诧异道。
“你来过?”秦月皱了皱,那粉玉雕琢成的鼻子。
“之前破那个‘十年悬案’时,路过这个村子。泌阳村就在这个村的东边。”
“你累不累?要是不累,那我们去泌阳村,中午还能在孙大爷家蹭顿饭呢!”
“怎么可能累?别看我从小娇生惯养的,当初在警校,我还拿过第一呢!”秦月伸出莲藕般的玉臂,挥了挥,那模样很是讨人喜欢!
像秦月这样的,哪怕年龄再大刘氓几岁,其言行举止也会让人觉得,刘氓是大叔,秦月是小孩子!
没办法,谁让一个天真可爱,一个智商若妖呢!再说,刘氓一米八的身高,秦月才一米七,两人在一起,那视觉差距也会让人误判的!
……
“大爷在家吗?”
“哪个啊?”一个苍老的老人,扶着同样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走出堂屋,问道。
正在嬉笑的刘氓,突然没了笑容,表情里满是沉重!
“大爷!我是刘氓!”
“哦,是刘警察啊,快进来!快进来!来就来吧,干啥糟蹋钱,买这个呀!”老人笑着打招呼,当看到刘氓买的礼物时,顿时面色有点不悦了。当然,他也不是真生气!
“大爷,这是?”刘氓并没有理会孙德厚的责怪,而是把买来的礼品放在桌上,指着老太太问道。
“唉!当初得知儿媳妇是凶手后,没几天老伴儿就病了,现在走路都要用拐杖!”说着,老人满眼泪花。
秦月满是心酸地泛着泪花,哽咽地不说话了。
“大爷我们就是来玩的,顺便看看您二老的!”刘氓赶紧扯开话题,怕老人过度悲伤!
刘氓伸进口袋,掏出钱包,拿个两千块钱,递给老人。
“使不得!使不得!刘警察,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怎么能让你给我们钱呢?”两位老人硬是不接受。
“大爷,您二老也没多少收入,就收着吧!何况我们俩今天还要叨扰二老呢!”
“不不不!这不是叨扰,你们能来,我们老两口很高兴!这钱我们不能收!”
一拒再拒,刘氓也就不再执意了,这看得秦月皱了下眉头,仿佛是在责怪刘氓。
刘氓也不解释,只给了秦月一个安心的眼神。
秦月若有所思一下,便没去说什么。
中午,刘氓和秦月开始动手做饭。本来孙老汉要下厨,但是被刘氓拦住了。在刘氓的劝说下,孙老汉便不再“顽固”了。
于是,刘氓洗菜,秦月做饭。两人配合得很默契,仿佛是在一起生活好久的老夫老妻!
“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钱,我会偷偷放到大爷家的!”
“呼~”秦月内心松了口气,那一堵压在心中的气墙,崩塌了!
如果刘氓不给,秦月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心里必定会产生“结扣”,说不准以后二人结婚生活几年,这结扣便是引发“夫妻矛盾”的导火索!
……
饭后的大中午,刘氓和秦月都没敢外出!这天气,就算在电风扇底下,那都是热汗连连的!
刘氓等人在堂屋,扯着家长里短。突然,一声声惨叫,响彻整个村落。
“什么声音?”秦月扭过头,看向门外,好似声音就在门外一样。
“狗的叫声!”刘氓小时候农村生活,自然能够分清这动物的声音了。
“唉!又是哪家的狗,要遭殃了!这个天杀的!”老太太叹息一声。
“奶奶,你的话里好像有话呀!”
“闺女呀,你不知道,我们这里最近不太平,好多狗被药死了!”
“哦,那你们知不知道,谁是凶手啊?”
听着秦月天真的话语,刘氓的额头上垂下三道黑线,腹诽道:“要是知道谁是凶手,那凶手早被送进号子里蹲着呢,还会发生狗被毒死的事儿?”
没一会儿,原本寂静得只剩知了声的村落,瞬间炸开锅了!有议论声,有叫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