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相信会有被永生冲昏头脑的傻子，但他不相信那些组织真就没用成那样，上下那么多数会连一个明白人都凑不出来。
“……一半一半吧。”
听着太宰那确信的语气，乔治·伊森巴尔就知道自己嘴硬下去没用，更何况两者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能转换成合作关系。
“他们想要永生，我们自然也想要，只不过我们掌握的信息太少，信息的来源又太单一，无论是出于何种考虑，我们都决定采用更为稳妥的做法。”
太宰就乔治·伊森巴尔说话的功夫已经在人对面坐了下来，左边是不知道跟来做什么的芥川和敦，右后是书桌与书桌前的兰波魏尔伦：“所以这次算是模拟测验？”
“可以这么理解。”
乔治·伊森巴尔直言：“如果你们不能展现出足够的实力，分裂的前提自然也不会存在，反过来，倘若你们能证明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支配这个能力，我们自然会选择正确的站队。”
“毕竟一个是可能的盟友，一个是不死不休的敌人，无论是谁都知道该怎么选。”
太宰点了点头，似是在表示认同，下一句：“可如果我们能把你们全给解决了呢？”
乔治·伊森巴尔一愣。
“比起可能的盟友，确定的盟友要让人安心得多，不是吗？”
太宰笑了起来，背光的阴影模糊了青年眼底的神情，未知的黑暗在其中孕育，一时只让人觉得惊恐莫名。
安静是不安最好的温床，乔治·伊森巴尔脑海中突然冒出某种可能，悚然一惊：“难道你们——”
“我可什么都没说。”
太宰像是担心被碰瓷般迅速起身后蹦，一副“你不要污蔑我”的模样：“不过你在这里担心有什么必要呢？反正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后果如何只需要让你们上头可以做决策的人头疼去就好。”
太宰笑眯眯道：“毕竟你总不会刚好能和对方联系上吧？”
太宰丢下这么一句就带着芥川和敦走了，这回是真真正正地回返，毕竟剩下的事不归他管。
“太宰先生，我们这就走了，乱步先生……？”
“哎呀～乱步君有自己的计划，我们待着就好。”
太宰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敦君，芥川，我这里有个非常重要的任务需要交给你们，能不能做到？”
“什么任务？”
“能！”
敦和芥川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不同的声音，随后芥川的眼神就像是赢了什么，就连背脊都仿佛在无形中又挺直了几分。
太宰将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心中好笑，但也没戳破，而是继续道：“虽然我已经有了猜测，但也不能保证百分百正确，甚至有可能已经晚了一步，但也或许还来得及。”
向外放出的灵蝶减少，穿行灵界的次数也明显降低，以往总会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护身符这段时间一枚都没见到，甚至连发色都不再掩盖。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玖尔正尽量减少自身的消耗，可却在战术讨论时并不拒绝负责一方战场，能够想到魏尔伦和兰波更适合代替新双黑，怎么可能想不到那并非唯一解法。
可玖尔还是应了下来，甚至没有一点犹豫。
“我需要你们回旧晚香堂去，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玖尔身边。”
他需要验证自己的猜想。
但又希望自己并非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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