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直至抑制剂的针口对准了Omega的皮肤刺入后,伏在身上呜呜咽咽的Omega身躯抖了抖,喉间滚着几声难耐的喘息,嘴唇颤着贴着马嘉祺的腺体摩挲。
如此,丁程鑫注定要度过一次煎熬的发ロ期。
......
经过Omega过分吮咬的腺体露出脆弱的**模样,刺刺作痛,马嘉祺将受发ロ期折磨而倍感疲惫的Omega平放到床上,掖好被子以后,转身出了房间。
Omega已经睡去,在这安睡的时间里得到暂时的喘息。发ロ期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让经历这段时期的Omega忍受一次又一次的ロ热,大多没有Alpha的Omega都会选择苦苦忍耐为自己打抑制剂。
处于发ロ期的Omega也意味着会更加脆弱,更加容易受到伤害,世上能够抵御发ロ期Omega的Alpha本就处于少数,在***被懵懵懂懂地占有了的Omega也有不少——如此,如此可悲地托付了一生。
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这是不公平的,没有人明白老天为什么为人类制定了这样的规则,因为Alpha可以标记多个Omega。
在这样一对一的社会里,这是不公平的,但这样的不公平要吞吃入腹,每个Omega都要忍受这一点。
永久标记意味着更深一层面的负责,他们都要为一时的莽撞付出代价。
明日再将丁程鑫送回去吧。
他想着。也不知家中有没有人可以照料丁程鑫。
......
若是马嘉祺昨天夜里临走时没有顺手将窗帘拉好,也许此时的日光会格外刺目。
丁程鑫是从第二波情ロ中醒来的。
唔。
好难受。
尚存着的几分理智和清醒让难受的感觉蔓延得更加快了。
对于昨天夜里的记忆只觉得如昙花一现般奇妙,来不及深思熟虑去细想些什么,便被身体充满渴求的讯号给击败。
双腿情不自禁地开始绞紧,脸庞埋进被褥里,试图在被褥中寻找到一丝属于Alpha的气息,虽然被一些Omega信息素气息所掩盖,但仍旧能够找到Alpha留存的蛛丝马迹。
每感受到一点Alpha的气息,他都不由得瑟缩着颤抖着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那股气息,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全身都在希望着可以得到抚慰。
昨夜里被堆得乱七八糟的衣物并没有被人收走,只是被重新叠好了放在床头柜上,很快,丁程鑫便伸手向那叠并不矮小的衣物探去。
是......马嘉祺......马嘉祺的衣服啊。
筑巢的行为不是他本意,但是在得不到Alpha的爱抚情况下,只能做出这点聊胜于无的举动来。
将Alpha的衣物又一次堆在了自己的周围,他贪婪地将脸庞埋入了Alpha的衣服里,鼻尖挨蹭着绵软的衣料,只觉得身体里的每一处毛孔都舒适地胀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