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对于嘴唇的痴狂让人完全没有办法。
这样挨蹭过来,然后把饱满柔软的腺体露出来,这和自己解开衣领邀请身上的人没有区别。像是新鲜的果肉一样淌着甜腻的汁水在渴求着能够被人用嘴唇触碰。
世上不该有人低估Omega与Alpha之间致命的吸引力。
马嘉祺揪着他的后衣领,勉强将人从自己身上剥离开了,稍分开一点距离,就被人不满地重新抱紧了脖子,臂膀擦过凸起的喉结,手指拢着后颈不由得收缩了几分,马嘉祺正在检查他的腺体,已经有些肿胀起来了,但情况并不算差。
马嘉祺“现在打抑制剂还来得及。”
他提醒道。
再近点,便是鼻尖抵着鼻尖的距离了。
马嘉祺收回了放在他后颈的手,在他上方撑起来,只是难于丁程鑫还执着于抱着他的脖子,故而没法完全脱身。
他比丁程鑫清醒,纵使因为愠怒而情绪波荡,纵使如此,也还是努力遵守着底线,望向丁程鑫时眼中的深意却是越来越重。
......要离开了吗?
丁程鑫微微眯着眼看他。
马嘉祺在视野里多了好几重的重影,无比恍惚,他落在身上的暗影灰蒙蒙的,丁程鑫一直耷拉着眼皮去看他,却也只看得一双眼睛,他每每与这双眼睛对视,都察觉到一分不确定性。
这份不确定性导致了马嘉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真正做出推开他的行为。
马嘉祺想要确定什么?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纵使如此,他也不过是抬起手做出了要打开窗户的手势,最后在发情期的情热里难受地喃喃出声,他那一丝丝微薄的理智被这股情热给冲走了。
马嘉祺一直注视着他。
最后眼睛有些发酸,他也没有再俯下身来拉近任何距离,当然他也一直撑在丁程鑫的上方,没有被Omega找到机会凑上来亲吻。
如果凭借着Alpha的本能,他完全无法抗拒处于发情期的丁程鑫。
漂亮,又很会勾人,亲吻起来黏黏糊糊的。
每一寸皮肤都想要触碰,这份想要起源于本能和喜欢,让人欲罢不能。
可他最终注视着他。
没人说话,只有一直响在耳畔的喘息声,轻轻的,目光所及的是Omega难以忍耐以至于缀着泪光的眼睛。
月光清冷,映得人皮肤上水光盈盈,遍地浓霜。
洒下的缕缕如碧波般的清晖,无处不在地笼罩着视野所漫及的地方。
时间已经不算很早了。
去往二十四小时超市的道路已经烂熟于心,购置一些吃食和日常用品的时候马嘉祺经常会来到这里,他这次来却不再如以往那样,而是要给丁程鑫买抑制剂。
马嘉祺没有交往过Omega,平日里也不会将Omega往家里带,更不必说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了。
晚风吹得人心萧瑟。
他没法从丁程鑫嘴里问出他一直以来使用的是哪款抑制剂,只能如以前给他买抑制贴那样,看着标签表自行比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