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懿一向自喻是个理性的人,经过了分手的伤感,再次回想就是不舍和心酸的掺杂。
哭够了就得了,她觉得一直掉眼泪解决不了问题。
最起码的要找到一个肯留自己的地方,才不至于去北京大街上撂地。
就高中勉强上完的学历,在这个大学生遍地是的时代真的是寸步难行。
还别说地皮寸土寸金,有个花店让自个儿霍霍着,不算分文无有。
何懿抄起桌边上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法医学讲义》,翻开随便看两眼。
她通些医学,初中时期培养的爱好罢了,只不过是浅薄的中医学和法医学,现今连大学都没上,自然无法靠这些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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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后知后觉地也难受到想哭,怎么就这样了,几月的感情起色就这么没了。
他新歌的计划已经提上了日程,坐在那个还很生疏的录音棚里,抿抿嘴不知道说什么。
张云雷知道何懿的生活会很难,面对着继父母和经济压力,他却无法光明正大地伸手帮心爱的姑娘一把。
“张老师,我们开始吧。”
他浅淡地嗯了一声,调调耳返想集中精力,个人的感情不能掺杂在工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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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重录的第二遍,他为自己的容易被压垮而烦和愧疚。
张云雷不知几次对着工作人员深深地鞠躬,看得人家着急地上前一步将人扶起来。
他蹲在录音棚的角落里,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额头渗出汗水。
第三遍的录制,他重新站在麦克前,气血上涌。
“爱一个人的悲哀。”
“可你是一个例外。”
“我们终究还是分开。”
“害怕没人做你的依赖。”
张云雷没这么紧张过,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她站在自己对面,笑意盈盈地听他唱,与自己十指相扣。
感官一瞬间有些朦胧,眼角的泪落下又逝去,没人注意。
他没了行程,驱车往名为念旧的花店赶。
他站在三庆园附近,看着那上锁的门,这是一点余地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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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灵感了 一点一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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