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在便利店的玻璃上，溅起细碎的水花，把窗外的霓虹晕成一片模糊的光。洛小熠抱着两盒热牛奶，指尖还沾着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的温度，转身就撞进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里。
“急什么？”欧阳零的声音比外面的雨丝还冷，却伸手扶了他一把，掌心贴在洛小熠的腰侧，隔着薄薄的棉质T恤，能清晰感觉到对方腰腹处细微的颤抖。洛小熠抬头时，正好看见欧阳零垂眸盯着他手里的牛奶，眉骨处沾了点雨珠，在暖黄的灯光下像颗碎钻。
“没、没急。”洛小熠把其中一盒牛奶往他面前递了递，耳朵尖不受控制地发红，“你不是说晚上要加班吗？这个热的，能暖点。”
欧阳零没接，反而伸手抽走了他攥在手里的购物篮，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指缝，带起一阵酥麻的痒。“加班取消了。”他把购物篮放在收银台上，目光扫过里面的东西——除了两盒牛奶，还有一包柠檬味的软糖，是洛小熠从小就喜欢的口味。
收银台的扫码声和雨声混在一起，洛小熠盯着欧阳零的侧脸，看着他下颌线绷紧的弧度，忽然想起上周在公司楼下撞见的场景。那天欧阳零也是这样站在雨里，却把伞偏向了旁边被淋得狼狈的实习生，自己半边肩膀都湿了。可此刻这个人对着他，语气里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像是故意要逗得他慌神。
“发什么呆？”欧阳零拎着购物袋，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走了，我送你回去。”
雨还没停，欧阳零撑着一把黑伞，把洛小熠护在伞下。两人挨得很近，洛小熠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混着雨水的清冽，让人莫名安心。走到小区楼下时，洛小熠才发现欧阳零的肩膀又湿了大半，和上次一样，伞几乎全偏向了自己这边。
“你怎么总这样？”洛小熠停下脚步，伸手想擦他肩上的水，却被欧阳零握住了手腕。对方的掌心很暖，和他冷淡的外表完全不一样。
“不然呢？”欧阳零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耳垂上，声音放得低了些，“让你淋着？”
洛小熠的心跳突然变快，像擂鼓一样敲着胸口。他想说点什么，却看见欧阳零低头靠近，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带着牛奶的甜香和雪松的冷意。“洛小熠，”欧阳零的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一样挠在他的心尖上，“下次想给我送牛奶，不用等下雨天。”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洛小熠看着欧阳零眼底映出的自己，忽然笑了起来，把脸往他身边凑了凑，轻声说：“知道了。那下次，我去你办公室送？”
欧阳零的嘴角难得勾起一点弧度，握着他手腕的手又紧了紧，“好。”
便利店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缠在一起，像一场没人打扰的、温柔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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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不想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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