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舞的大掌落在桌子上,站在前面夏天,兰陵王,脩,achord急忙低下头。
“你们几个身为禁卫军的队长就是这样做的,真的是无法无天了,极寒地牢重地你们也敢闯?”
“来告诉我,关于禁地的条规是怎么写的。”
“极寒地牢乃是我们异能界的禁地之一,除了盟主,受罚人员进入,其他人不能进入。”
“你们是最重要的一点不记得啊,脩,你来告诉他们。”
脩:“身为禁卫军人员,更要知道严格遵守条规,如有进入禁地,严惩不贷。”
“盟主,是我监管不力,要发就罚我吧!”
夏天把兰陵王拉回来“要责罚就责罚我,是我带寄瑶跟我老哥去的。”
“我也有责任,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Achord看到三人都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也想为兄弟们开脱,“我……”就是没想到一个理由出来。
灸舞挥手“行了,不要在那推推拉拉的,都罚,一个也跑不掉。”
四人禁声,灸舞:“作为惩罚,你们就边做俯卧撑边回话把。”
Achord:“那我们要做多久啊?”
灸舞坐回椅子上,双手交叉,双腿交叠搭在桌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achord说:“看我心情。”
脩:“先做吧,你别问了,要不然等一下就不一定是做俯卧撑这么简单了。”
四人并排,双手撑地,开始做第一个的时候,灸舞问:“你们知道错了吧。”
四人齐声回答道:“知道了。”
灸舞:“你们边做边给我背异能行者手册。”
“异能行者手册一:身份异能行者不能……”
背完时间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目前四人的状态还好。
“现在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哥他身体发生异变,鬼凤暴走,要跟他抢身体,如果不是寄瑶想到极寒地牢这个方法,恐怕他就有生命危险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的体能差异就体现出来了。最为明显的就是ahord,他的呼吸开始加重,动作缓慢,咬着牙,强忍着胳膊,腹部的酸疼继续做着。
夏天不忍心,跟灸舞求情:“盟主,要不让achord换个惩罚吧。”
“是的,毕竟ahord什么都不知道。”
“哦~achord你也觉得自己没有错吗?”
Achord惶恐不敢说话。
脩给其他两个人使颜色,让两人不要说话。
“脩觉得呢。”
“我觉得盟主处罚的很公道。”
“晚了,本来我觉得你们做一下俯卧撑就算了,没想到你们还要求情,看来你们意识不到你们的错误。”
三人才知道,怪不得脩从一开始就为ahord说话,原来是这个原因。
“你身为夏宇的团长,他是副团长,现在你的队员犯下打错,你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Achord后知后觉,连忙认错:“盟主,我知道错了。”
“先到这,都去看看夏宇吧。”
九五科学院病房内
凌曦正给夏宇看病,夏家一大家子正在旁边等待着结果。
“他没什么事情。”
一群人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放下来了。
房门被打开
看见除了盟主,其他人都满头大汗,夏美好奇地指着他们问:“你们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锻炼。”
“凌医生……”雄哥表情难过看着凌曦,欲言又止。
“雄哥你想说什么?”
雄哥嘴唇颤动,咬住嘴唇,最好还是没忍住拍到旁边的死人团长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我们想问……鬼凤他怎么样?”
凌曦平静地说:“消失了”
在场的人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夏美来到一间病房内,开门的时候,里面的凌曦也正站在门口,“凌医生?没撞到你吧。”
“没。”
夏美望向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左手打着吊针,右后拿着一条手链在发呆,看见夏美来了,急忙把它藏在身后。
夏美看见了,问凌曦“寄瑶姐没事吧?”
“都是皮外伤,好好修养就好了。”
“我走了。”
夏美坐在她旁边指着寄瑶的下巴问:“你这里怎么红了?”
寄瑶摸了摸:“没事,刚刚上药的时候太疼了,自己捏的。”
夏美听到这话,本就心疼她,现在就更加心疼她了。她觉得自己老哥配不上寄瑶的爱,更何况他们已经分手了,寄瑶更本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手上的项链说“这个项链……”这个是势利鬼的项链吗?已经好久没见过他戴过了,以为是他收起来的,没想到是在寄瑶手上。
“呃……”寄瑶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居然把这么宝贝的项链都送给你!”家里人都知道,这条项链是夏宇成年后兼职第一份工作领薪水花了2/3买下来,价格虽然比不上钻石黄金,对他来说缺弥足珍贵,时常戴在身上,以此来激励自己好好读书,才能更快赚到钱。
“只是巧合,刚刚如果不是我去捡这条项链,夏宇也不会受伤,给,帮我还给他。”寄瑶把项链递给夏美。
夏美并没有接过项链,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盯着寄瑶说:“既然我老哥给你那就是你的,怎么处置由你来决定。我就没有权利要,至于你要不要还给他,等他醒来,你自己跟他说吧。”这可确定寄瑶是在骗自己,在认识寄瑶之前夏宇已经戴了冰箍咒,这条D字项链应该会放在家里,而且他一直把这项链视若珍宝又怎么会丢。
“嗯。”
房门被打开。
“盟主。”
“你们聊,我回去看看我老哥。”
夏美回头望着寄瑶离去的背影,心想两人当时可能真的有故事,但事情又过去了,两人都有各自的生活,往事只能成追忆了,只是作为旁观者的她有时候也会为他们两个感动可惜。
……
“你在利用我?”
从她答应姑姑和自己相亲开始就一直在利用自己。
突然,夏美感觉手背上一片湿润,低头望去是一颗晶莹的泪珠滴在上面,接着一颗,两颗,三颗……
灸舞吃惊抬起头:“你哭什么?”自己语气还好吧,又不凶,而且他才是受害人好吗?
寄瑶赶紧擦掉眼泪。
寄瑶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是一个优雅知性的姐姐,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
“对不起”这事情是她做的不对。
“那你告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既然爱着他,又为什么要分手呢?”
寄瑶偏过头去:“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