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不是来了两个易学先生吗?”
“......”
“玛尔塔你不会觉得他们有用吧……”
帕缇夏指了指一边

(请忽略地点)
“还是问问吧”
不过他们长得还是很帅的
头绳把及腰的长发扎成一个小节一个小节的
哥哥比较白,弟弟比较黑
但是他们脸上都有一块记
(参考残花泪)
他们几乎没说过话——不,从来到现在一句话未说
但是他们带着单片眼镜,腰上挂着有时代感的令牌
(参考前生忆)
弟弟上面写着“范无咎”
哥哥上面写着“谢必安”
要不是他们要住店得写名字
估计谁都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两位先生”
“你们看到过一张皮影吗?”
“未曾见到,对此我感到十分抱歉”
说话的是哥哥
(注意,他们写名字的时候写的是易学先生,哥哥与弟弟住房)
(然后没写别的)
(玛尔塔看见是谢必安写的哥哥,范无咎写的弟弟才知道)
“您叫什么”
“小生名为,谢必安”
“这是吾弟,范无咎”
范无咎一句话都没说
“十分感谢”
“是出了什么事吗?”
谢必安的声音字正腔圆,如春天的微风一般温柔
“无事”
“你们竟然找我们了,那必然是有事”
弟弟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也是自字正腔圆,但是如秋天的风一般冷酷
谢必安把头搭在范无咎头上,手放在范无咎肩上
范无咎轻轻摸了摸谢必安的手
“直说便是,怎可有隐瞒之意”
“先生真是风趣,别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必安很喜欢这几出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