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呲...
夜里,江玉燕是在江家后厨柴房里被冷醒的。
她艰难爬起来,忽视了身上的疼痛,环视着周遭环境,她知道自已刚刚和小鱼儿和花无缺打了一架,疼痛在所难免。
江玉燕(岂有此理,是谁把又本宫锁在这个鬼地方,这不是已经没人住了吗,人都死绝了。)
江玉燕心想着,然后起身推开柴房的门,没推开,门上锁了。
江玉燕笑话,区区铁锁还想困住本宫,移花接木...
江玉燕两手向身体两边伸展开,施展了嫁衣神功,可门依旧是死死关闭的状态。
江玉燕……(这是什么锁,嫁衣神功最高境界竟然都打不开)
江玉燕完全不知道自己施展那些法术根本就是瞎比划,一点用都没有,但她一点都没怀疑自已,只觉得这锁是真硬核。
江玉燕哼。江别鹤打着仁义大侠的名号到底吞了百姓多少钱财,就连柴房的锁都用得这么好。
她开始不停地敲门。
江玉燕快来人,赶紧把本宫给放出去,再不放,等我出去取了你们的狗头。
……
江家家拥睡得死沉,根本没听见她的叫喊声。
后面她叫累了,放弃挣扎,杵在厨房还算干净的地方对付了一晚上。
清晨,江玉燕借着光,看到自已身上穿的竟然是以前在江家做牛做马的那身奴仆装,怒了,因为这是她人生中最耻辱的时候,她这辈子都不要再继续那样的日子。
听到铁锁解开的声音,卿嫂的声音随之传来。
江家家拥(卿嫂)小狗,还不赶紧起来,去给我挑水劈柴。
江玉燕被突然的光刺得恍眼睛,缓了好一会才适应那光线,睁开眼睛看清了来人。
江玉燕(卿嫂和秀姑?她们竟然还在这!)
江家家拥(秀姑)看什么看,还不快赶紧去干活。
秀姑跑过去扯着江玉燕的耳朵,把她从地上拽起来,逮着耳朵把人拉出柴房。
江玉燕你们两个刁奴,竟然还敢这么对我,看本宫怎么收拾你们。
卿嫂和秀姑疑狐对看一眼,摸了摸玉燕的额头,然后大笑。
江家家拥(卿嫂)没发烧啊,昨晚上,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吧?就你,也敢叫我刁奴,该醒醒了。
江家家拥(秀姑)让你清醒清醒。
说着,玉燕就被浇了一瓢冷水。
江家家拥(卿嫂)哈哈哈哈,野鸡变不了凤凰,就你,还想飞上枝头,简直痴人说梦。
然后,卿嫂和秀姑把今天的工作任务交给了她,她们躲着偷懒去了。
江玉燕本来就聪明,事情发展到这,她也觉得不对劲儿。尤其是现在,借着日光,看到自已身上大大小小的皮肉伤,明显空腹很久的肚子,她慢慢伸出手,上面没有一点内力的痕迹。
不对劲儿,这一切都不对劲儿。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明明...
对,明明被小鱼儿和花无缺联手杀死了。
在吸了小鱼儿混着赌王圣水的功力之后,她也种了毒,然后再毒发之际跟着花无缺厮杀,最后被花无缺用一块牌碑刺入身体里,当场死亡。
为什么现在又重新回到这个地方。
往事犹如影片一帧一帧的在江玉燕脑海里重现。
那些经历那么真实,不可能只是一场梦,其实仔细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几年前重复了。昨晚她的思绪处于移花宫之战结束后的状态中,没有发觉端倪,但现在自已分明是回到以前地方。
江玉燕简直不可置信,自己可能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