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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你跟你妈做了那么多背景调查，还是没查出来陈检察长的手笔。”
宋亚轩“陈清言，她根本没有在国外生活。”
宋亚轩“从小在低劣的地方长大，瞒着你每日去照顾她快死了的母亲。”
宋亚轩“她这样身份低微，撒谎骗了我们所有人，怎么配做你的妻子？”
宋亚轩话里义愤填膺，面上却在幸灾乐祸，好像抓住了马嘉祺一个很荒谬的笑话，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马嘉祺平静的垂眼看着这些照片，好久才轻轻的，似是感叹的说：
马嘉祺“……原来是这样。”
他抬起脸对宋亚轩微微笑了笑：
马嘉祺“不过我不在意。”
马嘉祺伸手，把这些照片都拢起来，放在手心里。
马嘉祺“我想知道的东西，我就会去查，没有查不到。”
马嘉祺“如果没有查，就不会在意。”
他离开了办公桌，把那些照片放在碎纸机里，按下按钮。
在微弱的噪音里，这些照片变成了一堆白色细小的碎片。
宋亚轩“……”
宋亚轩在他背后开口。
宋亚轩“我知道你不在意，可我想知道，你妈妈会不会在意？”
宋亚轩“当年大婚，你那些到场的媒体会不会在意？”
宋亚轩“曝光之后，她这个马夫人还能不能当的下去？”
宋亚轩“哥哥，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她，这对你构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这会让你出丑。”
宋亚轩“不让你好过，我就开心。”
他病态的笑着，而马嘉祺却平静的坐了下来，坐在沙发上，没有看他，独自思索了一会，说：
马嘉祺“宋亚轩，这样吧。”
马嘉祺“我把你在公司的漏洞补上，你把这件事压下去，我永远不再提，你也是。”
马嘉祺“好不好？”
宋亚轩的表情僵在脸上，愣了两秒。
宋亚轩“……马嘉祺，你有病吧？”
宋亚轩“你花了这么久算计我，就为了这么一件事放弃？”
马嘉祺“这不正合你意？”
马嘉祺平静的看着他，眼里没有半点波澜。
马嘉祺“这些照片的原件，我要看着你删掉。”
马嘉祺“关于我妻子这件事，你以后再不许提。”
马嘉祺“如果提了，我还有一百种方法算计你，耍你。”
马嘉祺“不信我们就试试。”
马嘉祺说完就迈步离开，不愿多费口舌。
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却没想到陈清言赫然站在门外。
马嘉祺“……清言？”
她显然已经站了很久，抬起来看他的眼睛，双目通红。
她看起来手足无措，带着一种慌乱、求助又决意的复杂眼神，盯住他。
但所有的情绪又都沉在底下，上层只有一团雨雾一样的伤心。
马嘉祺一下就懵住了，好半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马嘉祺“你怎么来了？”
陈清言“亓欢说你在这里，不叫别人来的。”
陈清言“又说我来应该是可以的，于是我就直接上来了。”
陈清言“你好久都不理我了，我想来问问你，是不是还……对不起。”
她所有的欲言又止，最后都变为一句抱歉。
太难堪了，陈清言想。
她早该知道的……她早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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