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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看着那盆糟糕的东西,摇着头缓缓地回复:
马嘉祺“很差。”
这大实话说的中肯,陈清言坐在一边撇撇马嘉祺却好像很愉悦。
尽管没吃几口就被她倒掉了,马嘉祺却念念不忘地提了很久。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见缝插针地提一句,上次清言给我煮了一锅很差的汤圆。
每当那时,陈清言都会被逗得又气,但心情稍微打开了些。
两个人在一起平平淡淡,什么都不提,也能过得跟以前一样舒服。
他们二人各怀鬼胎,又各自心怀希冀。

殊不知,这种既不舍得断干净,又不能和好如初的关系,才是最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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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外间的新闻暴涨,马氏公司终于易主,私生子宋亚轩取代了马嘉祺,成为新的CEO。
跟着报道来的,是马氏即将买下那块原始森林,打造全新商业版图的消息。
有人说,马董事长为了给私生子造势,真是豁得出去,连那块地都敢碰。
也有人说,那块地被开发是早晚的事,马董事长是早见先机,是破局的人。
一时间舆论大涨,除了商界人士,普通各层各界,都在参与,有的在赞叹,有的在抗议。
围绕那块森林,闹的沸沸扬扬。
可是政府不为所动,依旧定在下个月举办招标会,正式卖出森林的所有权。
那时的马嘉祺正在和陈清言度过发情期,打开电视却都是这一类的新闻。
陈清言理所当然的认为马嘉祺会为此感到难过,于是也替他很难过。

马嘉祺走过来发现她正看着电视生气,笑说:
马嘉祺“你看这东西干什么,平白无故地膈应人。”
陈清言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陈清言“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
马嘉祺耸耸肩:
马嘉祺“如你所见,我把什么都卖掉了,只剩下你的一套房子还能借我住住。”
陈清言想起确定关系的第一次,马嘉祺就送她一套房子,把她弄得手足无措,还以为是雷厉风行的马总的下马威,为她展示马家的威势。
只是她都记得,那一天下雨了,素不相识的马嘉祺得知,叫亓欢去了又回。
在安静得听得见汇报声的会议上,亓欢惊恐地说马嘉祺不喜欢开会的时候被打扰,但是电话被接通了,他说话的语气很礼貌,很温柔。
那就是马嘉祺,第一眼见到,因为他对陌生人的善意而心动心安的,一切的开始。
原来因此开始的,也要因此结束的。

思绪翻腾,陈清言只是喃喃说:
陈清言“这房子不是我的。”
马嘉祺装作没听到,倒了冰水想喝,密码锁突然被摁响了,两人面面相觑。
陈清言穿着睡衣蜷坐在沙发上,就这么看着金泰亨进来。
马嘉祺抬高了声音:
马嘉祺“Alex,你是觉得我们两个在休息日的上午不会起床是不是?”

金泰亨讪讪地点头。
金泰亨“先生,夫人,对不起。”
马嘉祺看到他手上提着一个宠物包,便问:
马嘉祺“干什么?”
金泰亨“先生,佘堇娜小姐说趁着休息日,可以把六斤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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