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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独白11】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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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堇娜“但是在她面前,你就不一样。”
马嘉祺“对不起。”
我很抱歉,那时是真的年少轻狂,只顾着自己的快乐,忽视了身边人。
佘堇娜“你珍重她,她皱一下眉头你都觉得她痛。你好矫情。”
佘堇娜戳戳我的肩膀:
佘堇娜“你现在不是把下午的工作推了吗?”
佘堇娜“不管是傻呵呵地做手工秋千还是在老婆病床前哭,都看起来像真正活着的人。”

佘堇娜“所以麻烦让清言再牵绊你一下吧,她怀这个孩子怀得很辛苦,你不顾她的意思打掉,她会疯掉的。”
佘堇娜“Omega怀孕的感受,你懂什么?”
佘堇娜说完了,还不忘补充一句:
佘堇娜“当然,我是不会给臭男人生孩子的。”
她把我劝住了,但是我拉住她,我问:
马嘉祺“所以你跟她解释清楚了吗?我并没有爱过你,她知道了吗?”
佘堇娜“?”
佘堇娜“马嘉祺你个老登!超级讨人厌的马扒皮!”
佘堇娜火气一下上来了,愤怒地打掉了我的手,让我给她报销改签的机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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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病房的时候清言已经醒来了。
我难以忘记,当我关上门转身,没有想到她已经醒来了,护士正在把她托起来,背靠着床头,她的手背上全是医用胶布和针孔。
我站在原地,背靠着门,低下头。
我甚至努力坚持得再久一点抬头,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我们对视,清言在笑。
于是我们一起笑起来。
有很多很多的深意在我们之间绽开了,但没有人能说清。
我来之前怕清言被我的信息素干扰,在后颈上乱七八糟地贴了很多层隔离贴。
但那很久的一刻,我仍认为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流动,交融。
于是我走过去,让护士先离开。
我握着她的手,像询问一个陌生的、被我一见钟情的Omega那样,询问了她的择偶标准和喜欢的表白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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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独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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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清晨捧着一大束蓝色绣球花和粉玫瑰,在很多学生经过的上学时间,跟着清言从公寓走到学校,走了两个星期。
绣球花层层叠叠地凑在一起,蓬松烂漫,粉色玫瑰娇艳欲滴,上面还有清新的花露。
多瓦那多砖多坡,沿着巴洛克建筑的高墙根走下去,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
她上公交车,我就可以坐在她的座位外侧,她会戴耳机,看着窗外的街景。
她从来没有接过我的花,我会找机会跟她表白,她会拒绝我,用拒绝那个白人Alpha一样的托词。

每次她把我逗得苦笑了,我把花捧回去,插在她公寓的花瓶里,我再坐国际航班回滨城,处理我的工作。
两周后,大概是抵不过学校里的风言风语,清言很有压力。
所以那天早晨,我还因为看了天气预报,特意去买了一顶像多瓦那本地人那样的毡帽戴在头上,以便后来的长时间作战。
清言一拉开房门,不出所料地看到捧花的我,笑着对我说:
陈清言“马先生,你真的准备好当一个单身母亲的男朋友了吗?”
马嘉祺“!”
马嘉祺“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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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独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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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便笺本,怎么被放在这么难以发现的地方。
好吧,让我这个讨厌情感分析的人婆婆妈妈地记这么些文字,还真是我老婆的缘故。
总而言之,还能让我在这个泛黄的纸张上屈尊降贵地写下几行字的原因,必然也只有我老婆一个了。
我是说,她给我们的男孩取名叫Gullfax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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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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