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清珞说着还对他用了个眼色,丰兰息明了,放下手中的酒杯,挑逗地勾起李清珞的下巴,一把将她揽在自己怀中坐着,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剩下的我这杯酒,就由你来喝下吧。”
李清珞本以为他会让自己拿着酒杯喝,谁能想到他竟端起酒杯递到了她嘴边。
“殿下,还是奴婢自己来吧。”
“我怎舍得让你自己拿着,来,本殿喂你。”
虽然知道他是在演戏,但李清珞还是不由得震惊的睁大了双眸。
“丰兰息,你来真的啊。”
“自然。”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李清珞挑眉,好,既然来真的,那她就配合到底。
“那奴婢就谢过殿下了。”
李清珞双手环在他脖颈上,微张开了嘴巴等着他的投喂。
一口酒被喂进嘴里,李清珞微品一下后咽了下去,很快便察觉到酒里的不对劲,味道上的不对劲。
“兰息,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酒喝下去后,李清珞有些头晕,俯到他肩头,凑近他耳边低声问着。
“兰息,你喝下酒后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有些头晕,怎么,你也不舒服吗?”
李清珞点头,她也有有些晕乎乎的。
一旁的于鸣见状令众人退下,原本热闹的宴席上只留下来三个人。
“二殿下,您现在是否感觉到头晕目眩?”
两个人均是冷眼看向他,看着他坏笑,听着他后言,
“殿下的酒内有臣下的曼陀罗花,如若殿下接下来肯听臣的话,微臣便会为您解毒。”
话已至此,李清珞冷笑了声,原来是曼陀罗花,
“殿下身子还未痊愈,您先休息着,这个人就交与奴婢处理吧。”
李清珞说完,和丰兰息一起,分别内力压制住毒性。
随后李清珞便是从丰兰息怀里起身,摘下了自己的面纱,并拿出一块腰牌,
“于大人,您可认识大东帝室的腰牌?”
李清珞拿出来的腰牌正式她身份的象征,也是她当初离宫时父皇赐给她护身的法宝。
她并不介意在此地暴露身份,毕竟丰兰息不适宜露出实力,那她就帮帮她好了。
“这是…景蓝,您是景蓝公主?”
“正是本宫!”
李清珞说完,将手边放着的剑拔出,剑端直指于鸣,“于鸣,本宫近日居于良城才知道你口中那所谓的熟悉良城就是鱼肉百姓,治理良城就是欺上瞒下!”
“公主殿下恕罪,微臣知错!臣再也不敢了!”
“良城百姓受你迫害已久,本宫今日如若不杀了你,怎么对得起这众多百姓!于鸣,今日你必死无疑!”
李清珞说完并没有给于鸣说话的机会,剑端起一划,便是让他闭气。
“于鸣虽死不足惜,但你这么做是会留下痕迹的。”
丰兰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虚弱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李清珞收回剑,回到他身边,
“放心,云风他们会处理好的,我们先回去,我帮你解毒。”
李清珞冷眼瞥了下于鸣的尸体,扶着丰兰息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