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丰兰息拿下她放到自己额头的手,咳嗽一声继续说着,“那日喂你吃下太阴花时,阴差阳错竟也恢复了我的内力。”
他故意省略掉放下未说完的话,希望李清珞也没注意到,就打算这么糊弄过去。
可李清珞她偏不,就抓住那句话一直琢磨,“不对,我在昏迷当中,你是如何喂我吃进太阴花的?”
丰兰息刚刚退下温度的耳朵又热了起来,看他这样李清珞也反应了过来。
她昏迷着,压根儿吃不进去,要是让她吃进去,就只好…用嘴喂。
想到这李清珞的耳朵也红了起来,连带着脸颊与脖子也红了起来。
两个人都很害羞,一时没有说话,之间的气氛此刻看起来也有些尴尬。
沉默了半晌后,李清珞清了清嗓子,开口试图转移话题,“我昏迷这些日子,雍京可发生了什么事?”
“雍京是没有什么事,倒是幽州与冀州这些日子可有了件大喜事。”
李清珞偏头,感兴趣的挑眉,似乎猜到了什么,“你说的喜事不会是华纯然已经选好夫婿了吧?”
丰兰息笑笑,奖赏般的在李清珞额头亲了下,“你猜的不错,华纯然已与皇朝成婚,现如今幽州与冀州已经联姻,且正在暗中积蓄兵马,似乎要对青州开战。
“那你们雍州呢?”
丰兰息说完将她拥入怀中,李清珞也顺从的靠在他怀中,抬头问着他。
她可不信雍州就能坐山观虎斗,也不信朝堂之上没有人心惊胆战。
“你又猜对了,父王也问过群臣永州要如何做,两位丞相均有不同想法,王相认为我们雍州可以坐山观虎斗,可秦相则认为雍州可暗中联合青州,打乱冀州和幽州的部署。”
丰兰息说着低头看向怀里的姑娘,“你怎么认为?”
“我自然希望六州和平,能没有战争便没有战争。”
李清珞的私心自然是为了整个大东考虑,她不喜欢战争,所以她一直在寻找着这从中挑起战争的人。
丰兰息懂得她的用心,下巴贴在她额头蹭了蹭,
“还有一件事,本想着等你身体好些再同你讲,但还是告诉你为好。”
李清珞有些疑惑,不知为何他要这般小心翼翼,“有话直说便好,我的身体已无大碍。”
“天霜门掌门白建德前几日遭人暗杀,两日前已下葬,而他女儿琅华则一口咬定是白风夕为了掌门之位害死了白建德。”
李清珞惊讶的身子一抖,转过头看向丰兰息,“阿白始终将白掌门当作自己的父亲一样看待,她又怎会出手杀了他?这其中定有什么问题。”
“白掌门的尸体我查看过,和我娘的死状一模一样,手上皮肤都出现褶皱,应该中的是同一种毒。”
“兰息,白掌门安葬在何处你可知道?”
“你要做什么?”
李清珞手握紧拳头重重锤了下床,神情狠戾,“我要验尸。”
她倒要看看白建德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