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件事都是你说的对。都是我策划好、布置好的。非常辛苦。因为我这边一条腿骨折了。搬运一个混凝土砌块也很辛苦，水也有一定的重量。你知道跑了多少趟吗？大概20趟左右。”
“到这一步……”
福井刑警哑口无言。但即使这样，我还是想杀了她们。我不得不杀了他。
“不过，我也不是没有人心的。如果不是她们干的坏事，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谁也不会死。是她们背叛了我。”
我以为给了我最后一次机会。但她们却不管不顾地欺负我。所以杀了他。福井刑警，你怎么可能知道呢。我的感觉。尽管如此，还是会想说说看。
“有一件事。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一直在受欺负。我明白了。但是，从这件事开始到犯罪，应该是有什么契机的。一直忍受着，为什么突然要去杀人。”
“哈哈，你不明白吗？”
真是个笨蛋刑警。明明擅长寻找证据，却不擅长揣摩人心。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我差点被杀了”
脸冻住了。我的脸不知为什么在笑。
“两周前，你说你的右腿骨折了。那是当时的伤。我差点被她们杀死了。我用右腿解决了，这就是运气。”
对，答案很简单。我差点被杀了，所以我杀了他。她们根本没考虑过我可能会死。“我从教室里笑着被推下来了。当时我就想，如果再这样下去，不远的将来就会被杀。我绝对不愿意。所以，我决定杀了她们。”
“……这……”
我的嘴上露出了干涩的笑容。我也结束了。
“喂，刑警，你告诉我吧。我差点被她们杀了，就那样，总有一天会被杀的。没错，她们是一边笑一边欺负人的。可是，我也有想要保护的东西。告诉我吧，即使这样，也不能杀人吗？即使被杀，也不能杀人吗？难道要我乖乖地被杀吗！？喂，你告诉我吧！”
我在尖叫。哦，好痛。我的心好痛。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痛了。从强迫曹乃露出笑容以来。脸颊发热。是啊，有液体。那应该是热的。
“……不知道”
面对这个回答，有释然的自己，有后悔的自己，也有愤怒的自己。
“杀人的人，处以死刑、无期或5年以上有期徒刑。刑法第199条只写了这些。我只知道这些。”
那是沮丧吗?福井刑警逃跑了，心情很沮丧。和那个很像。……我觉得。
“我的工作是警察，我的工作就是抓犯人。这里面不包括犯人的情况、心情等等。因为那个人有罪才抓他。因为决定量刑的不是我们，而是法官。但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福井刑警的脸。如果打个比方，哀愁是最接近的吧。
“不过，为了减轻罪过，我也能说出来。”
“是的。”
夕阳映入眼帘。下一次见到这种景象，会是什么时候呢？
“那么，去吧。”
“好的。”
福井刑警推着轮椅离开了学校。要说担心的事，是妹妹曹乃的事，那个和家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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