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期一会的事,就像樱花。所以我总是遇见独一无二的你,你总是遇见独一无二的我。——陶立夏《分开旅行》
旁边的楚夏看到两个人拥吻的画面,万千心酸冲上脑海突然顺着眼角流下。这么多年来,她从不轻易展露的内心却在这一刻把脆弱暴露无遗。
她捂着自己的脸趴在餐桌之上,哭着哽咽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还不来找我,你是不是这么多年已经把我忘了,大坏蛋,你为什么…”
两个女孩的抽泣声此起彼伏的传入白远妄的耳中,男孩默默递过手边的纸巾,他知道每个人今天都醉了,醉的一塌糊涂,包括他自己。收拾了收拾餐桌上的残羹以还未来得及拆封的蛋糕,然后分别把两个女孩送回了各自的房间。
懵懵懂懂间,楚夏感受到了身体的温热,似乎从模糊中窥见了十七岁时的他,那张永远留在十七岁不会磨灭的笑脸。她嫣然一笑,突然搂住男孩的脖子,娇嗔到:“小秦,是你吗,小秦,这么多年来,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呜呜,我好想你!”
白远妄偷摸摸望了一眼郑甜的方向似乎怕什么误会,绅士的轻轻挪开她扒拉自己的手,然后轻轻推开她的房门,把她放在了床上,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你醉了,好好睡觉。”
而当他折过身准备去抱起自己的女孩时,郑甜浅笑一声自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嘴里念叨着:“不用管我,我没有醉,去看你的小楚夏。我自己能走,我没醉!”
白远妄凶狠的一瞪,直接公主抱起了女孩径直走向卧室的方向。粗暴的把女孩安放在床上,温柔的给她盖好被子之后,白远妄深深的看了一眼安稳躺在床上的女孩,不知该如何道别但应该是离别的时候了。
华灯初上,初夜微凉,城市的霓虹闪烁起亘古如一的光芒,终于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望着你,你还是从前
郑甜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酒已经醒了不少,安安静静的眯着眼睛像个天使一样。男孩刚准备离开,耳边却传来她的模糊的一阵嘀咕声:”小白子,能不能别走,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好爱好爱你……“
转头看着女孩一尘不染的面庞,白远妄心中的愧意愈加浓厚。他打定了主意,慢慢走到女孩床头蹲了下来,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额头,轻轻的说道:”甜甜,在呢,我在,我一直都在,我不走。“
华灯初上,初夜微凉,城市的霓虹闪烁起亘古如一的光芒,我终于可以如此心安理得地望着你不用逃避,你还是曾经美好如初的你,我却已经染上了满身的污浊,就这样看着就好,不必相拥,我已很是满足。此端欢喜自有彼端忧伤,此时早已清醒的马蕊歆站在破旧出租屋的窗前,眼神从期待变得逐步落寞,手里攥紧了自己的手机,看着上面那个一直拨不通的电话号码,给了自己无数的揣测。他一定不会有事,他应该不会有事,她不会有事吧?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
珍妮特.温特森说:”我们是朋友,我想与你一起度过这一天,聊些有的没的,我不介意站在你旁边洗碗,在你旁边除尘,当你看正面的半张报纸时,我就看背面的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