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武机场,许君听拖着一个小型行李箱,找到等着他的沈槐。
沈槐绕着许君听走了一圈,看他穿着一件长风衣,白衬衫还系了个小领带,穿着熨得笔直的西装裤,还踩着一双小白鞋。
“......?”沈槐扯下他脸上的墨镜,“你穿成这样是想干嘛?”
看着想喷火的沈槐,许君听摆出一个微笑,“怎么了沈槐哥哥,不好看吗?”
沈槐鼓掌,“简直好看死了,你以为我们去旅游吗?”
许君听,“诶嘿?”
“......”沈槐忍住在机场揍他的冲动,“请问许先生可以把你的箱子放回车子的后备箱吗?”
闻言,许君听把拉杆塞回去,蹲下来摆弄着箱子,不一会儿,许君听给它组装成了一个书包,正打算背起来,就被沈槐撩开风衣,勾住西装裤的背带,“哟喂!你还穿吊带呢?”
“吊你m!这他妈是背带!你懂什么?”
“还挺新潮。”
许君听切了一声,把书包背了起来,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我们出发吗?”
“得!您爱背背,您请?”胖子咬牙。
“好勒。”
… … … … …
“两人坐车颠簸的到了野外,晃的许君听想吐。
“二位爷,再往前走就进不去了,您看…?”司机询问道。
“得勒,就搁这儿下吧。”
闻言,许君听如获大赦,打开车门冲了出去,靠着一棵树喘气,深呼吸,“终于,下来了…再待一会儿我就能吐了。”
沈槐付了钱,朝他走过去,“没事儿吧?”
“让我歇会儿,这辈子没坐过这么簸的车。”
“走了,还有人在等我们。”
“什么?就走?”许君听哀嚎。
走了快有一个小时,“哎哟喂!槐哥!您等等我呀!”气喘的不行的许君听嚎道。“我不行了!我脚疼!腿疼!腰疼!”
沈槐停下脚步,从包里掏出一瓶水来递过去,“喝口水,我们歇会儿?”
许君听摆手,“不用,我带了水,你自己喝。”放下包,从里面掏出水来瞬间喝了大半。
沈槐瞥见他包里还有衣服裤子鞋,还有两三瓶水,和一个充电宝。
“………”沈槐。
许君听把水放回去,正打算把拉链拉起来,就被沈槐叫住,“等一下!”
“怎…怎么了?”许君听心虚的拿手挡住包。
沈槐抢过来,从衣服下面翻出来一个精致小巧的荷包,“你……你……!大哥诶!你带他们来干啥啊!”
“他…嗯…他们硬要来,我…我也拦不住嘛哈哈。”话音刚落,荷包里就飞出一只接一只的无比兴奋的鬼同胞们,密密麻麻,还发出一声声兴奋的怪叫。
沈槐骂道,“都给我他妈滚回去,回去收拾你们!”
鬼们颓废的钻了回去,许君听抢回荷包,挂在裤环上,朝他笑道,“好了!有力气了!我们在哪集合?走吧?”
沈槐无奈道,“快了。”
…… ………
营地里的人见沈槐带来一个白白嫩嫩的白毛青年,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起哄到,“哟!槐爷从哪带一个白毛来?长得白白净净的,是要给粽子做媳妇儿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胖子你这都什么人啊,丑到爷的眼睛了艹!”
“你他妈!”刀疤男正要冲上来。
“刘四牙你他妈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宰了你!”沈槐咬牙威胁道。
刘四牙忿忿的坐了回去,死死的盯着许君听。
许君听切了一声,扭头去看风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