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哦？他真的这么说？
一向不苟言笑的李风勾起唇角，他将自己挡在门前的身体挪了一个身位，一边漏出自己身后的人，一边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
李风宋亚轩，现在有人要为了你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你感不感动？
宋亚轩面无表情地挨着他坐下，声音很冷：
宋亚轩感动。
见状，李风无奈摊手：
李风你这人真没意思。
才理清楚状况的冯笃，此时嘴巴已经张大到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冯笃我我我……你、你……
指了指宋亚轩又指了指自己，半天说不出话来。
宋亚轩微微歪头看他，声音很淡：
宋亚轩合作的事不用担心，欧尼雅不缺那点钱。
“那点钱”到底是哪点钱？是指那个合作带来的收益，还是指取消协议后的违约金？
冯笃被自己的猜想惊到，嘴唇发抖，仍然说不出话来。
一室静默中，小队长极为机灵地主动递上一份文件：
万能龙套这是冯桦以前做过的缺德事，欺男霸女、寻滋挑事……件件都有记录……
他的声音慢慢低下去：
万能龙套而且就在今天，我们还查出，他身上背负三条人命——死刑没得跑了！
冯笃听着这一切，他神色恍惚。
冯桦是他的独苗苗，他承认，他把这根独苗苗宠得过分了些。
但什么时候，他以为的只是有些调皮捣蛋的独苗苗，竟做出这么多骇人听闻的事迹，而他还……闻所未闻。
万能龙套……至于冯笃，为了争取最大利益，也曾多少使用过不光彩的手段……但罪不至死……只要把一些地下产业依法查封即可。
小队长还在继续汇报。
他的声音，在冯笃的意识海中渐渐远去，最后，泯灭于一片绝望的黑暗。
……
转眼几天匆匆而过，到了竞赛选拔赛开赛的日子。
官网开放了“学无止境”的App下载渠道，根据规则，无论是否报名，都可下载这一应用。
应用开放的第一天，下载数便突破八千万。
各国家地区均设有的排名，也因此新鲜出炉。
严浩翔端坐在办公室里，他兴致勃勃地点开App，看了眼排名。
他的手滑得很快，是以很快发现，总榜上前十全是别的国家，并没有华国。
严浩翔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心里隐隐起了不舒服的感觉。
熄掉手机屏幕，他打算晚点再看排名。
刚放下手机，门外响起敲门声。
林笙笙请进。
林笙笙走进来，她懒懒打个哈欠：
林笙笙老师，你找我什么事？
严浩翔哦！差点忘了！
严浩翔一拍脑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草稿，
严浩翔我想问你一道题。
林笙笙一手搁在膝盖上，一手撑着桌面，半坐在办公桌上，扭身低头看草稿：
林笙笙……公式不是已经写出来了吗？
严浩翔是啊。
严浩翔苦恼地抓抓头发，
严浩翔就差最后一步了，可是……嗯……卡住了。
林笙笙让我看看。
林笙笙拿起草稿，直起上半身，仔细看了一会儿。
约摸半分钟后，她抓起旁边的笔“唰唰唰”地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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