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柱赫被人抬走送去医治,沈清宴只是站在一旁,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更像是一个旁观者,好像揍人的另有其人。
虽然沈清宴表现的不明显,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只有金宥熙和李钟硕留下了,金宥熙只想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李钟硕是纯粹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李钟硕目测全身多处骨折,搞不好还要手术,算上恢复时间说不定要在医院呆上个一年半载的,你这下手真够狠的啊。
金宥熙用胳膊肘倒了几下旁边的李钟硕,用眼神警告他少说几句,然后才开口道,
金宥熙阿宴,是南柱赫这家伙又犯蠢了?揍他一顿出出气就好,不用多理会他,影响心情,这家伙就是喜欢时不时地抽风。
一旁的李钟硕揉了揉自己被她弄疼的地方,老实的闭了嘴,他只是喜欢看热闹,又不是心疼南家那个什么赫,只要沈清宴不来揍他,啥都好说。
沈清宴脑袋里疯狂思索着对策,也懒得理会李钟硕的调侃,语调平淡无波,
沈清宴我想,我需要见见南姀姻。
李钟硕可是记得他们刚到塔里的时候,南姀姻就递消息说打算和沈清宴见一面,沈清宴没说见,也没说不见,总之态度挺强硬的。
李钟硕你不是说上赶着不是买卖,先晾她几天吗?
沈清宴我后悔了。
她是挺后悔的,因为这次见面,她察觉到南柱赫并不适合她的计划,虽然没搞懂这后面有什么,但沈清宴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一个判断失误,让她需要把后面的计划改动一下,好在她有准备备用方案的习惯,问题不会太大。
李钟硕什么?
沈清宴这才看向他,嘴角先是扯出一个略带僵硬的笑容,然后才笑的真实了些,不过心情肉眼可见的比刚才好多了,
沈清宴与其指望一个蠢货,还是想办法让南姀姻好好配合吧,我可没那个闲工夫整个傀儡,再去给南家收拾烂摊子。
李钟硕对自己打工人的身份认知很到位,除了他妹妹的事外,对于老板的决定只会选择赞成,
李钟硕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沈清宴看向金宥熙,见她没什么反应,还好像走神了,挑眉问道,
沈清宴宥熙你呢?要跟我一起吗?
金宥熙才不会承认自己怂了呢,一想到自己之前无数次被绑走的经历,就忍不住一阵恶寒,拒绝道,
金宥熙算了算了,南姀姻这女人都不知道绑架我多少次了,还是不见面更好。
沈清宴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好心的没有选择戳破,只是笑了笑。
— —塔里·南区。
因为沈清宴是临时起意要跟南姀姻见一面,也没选多正式的场合,灯红酒绿的娱乐会所里,迷情的香味无处不在,再搭配上绚烂的氛围灯光,让人对时间丧失了感知。
围在沈清宴身边的保镖隔开想要凑近的男男女女,互送着她和李钟硕来到南姀姻在的包间,里面很亮,装饰的很正常,隔绝开外面的嘈杂声,还以为在什么高档场合约见。
南姀姻沈小姐,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