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和我见过好几次,都很熟络了所以对我很是客气。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后来到了一处暗红色的大门那边,突然噤声了我知道到地方了。
“姑娘,前面就是玄冥宫了一会儿进去别和阎王大人嘴硬,该跪就跪该承认错误就承认。”鬼差心好提醒了两句
(因为我不记得名字了所以别人一般都喊我姑娘或者丫头,可能也是看我年纪不大。)
知道了。我朝他笑感激的点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我进去之后押送我的鬼差就退下了,座上没有人气氛阴沉沉的,有股若有若无的威压。你可知罪?一道声音在我耳侧传来。
我跪了下来不卑不亢的说的却是怂的话,我说我知错,请您赎罪。头却是一点也未曾低下。
“那本座怎么觉得你不知悔改呢?”声音加大了些震慑了我的耳膜
我不曾作答只是这么跪着,阎王好像有点不高兴,现了身。
手一挥我被甩到了一个柱子上,没有支撑就腰上系了根绳就这么挂着。我扭捏了两下绳索纹丝未动。
一股无形的力量捏着我的下颌骨强迫我抬起了头,我看清了王座上的人……是个着红衣的女子,张扬又热烈的模样。
威压却是一刻也未曾停止释放,空气中有些闷我轻咳了几声。咳咳……
“叫什么名字?”
“没有。”我应。
“没有名字?”我看见她拨弄瓜果的停顿了一秒,那以后你就叫红衣吧。
“红衣谢过大人。”我欲跪却忘了先前的境遇。只能朝她点头示意
眼前人不见了,黑白无常不知何时飘到了我身后,背后一凉带来一阵阴风,与我想象的黑白无常不一样并不是吐着长舌头,也没有五官畸形面色煞白。
我对地府的刑罚没有什么概念,黑无常飘来飘去寻了一些木炭似的东西烧红。我听见他们的对话
大人近来似乎经常下凡还学了凡人的一些惩罚回来。黑无常挠了挠头发,我偷学了些。好像还不错挺有意思的。
嗯。大人的事不是我等可以议论的。白无常谨慎了些告诫。
大人下凡似乎在找什么人?黑无常还是很八卦。
白无常不答手一挥我身上的衣物就全数褪去了只剩下一件肚兜……大人为什么非要给这个女人标记?黑无常不理解。(我也很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要脱衣服还是脱半光那种。)
白无常还是不答冷漠的厉害,黑无常无眼看只好回避了些“教给你了我先走了。”我觉得好笑鬼差居然还知晓男女有别。
黑无常走后白无常像挑货物一样在我身上游走最后还是选择在脖颈上,印上了阎王大人的标记。
滋……烧红还沾上少许火苗的木炭一下进摁在了我左侧脖颈上王爷知道,一股子烤肉的味道……持续了一会儿,我疼得冷汗直流,就算不看我也知道那侧的惨像。
绳子被割断了我砸在了地上,摔到了额头昏昏沉沉的吃下了什么。门被关上了,我蜷缩在地上压抑着不叫出声。
耳边好像有谁在凄厉的叫,一声接着一声可我一句也没有听懂……只知道怪惨。
连夜,我就被扔了回去,还送了我一锅熬好了的孟婆汤,也不知道是谁的旨意。我想着肯定是阎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