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月月大病初愈,也不敢在外面久站,就回房间休息。
童月月走后,敖子逸走到贺峻霖面前,赔笑着说:
敖子逸“要不,就把她留下吧!这个和之前的都不一样,挺有意思的,留在身边还可以解个闷。”
贺峻霖“没想到,你也有对女人束手无策的时候。”
贺峻霖冷冷讽刺。
敖子逸立刻激动说:
敖子逸“我怎么可能对女人束手无策?我只是觉得……觉得她还有点意思,想留下来给你解闷。”贺峻霖“我不需要,你如果不行,就滚。”
贺峻霖控制着轮椅离开。
敖子逸被打击了,摸了摸鼻子委屈说:
敖子逸“说男人不行,可是很侮辱人的。”
......
贺峻霖“起来。”
回到房间,看到童月月躺在沙发上睡,走过去一脚踢在沙发背上,吓得童月月坐起来。
童月月“干什么?”
童月月生气问。
贺峻霖“花园里的花不好看,全都给我拔了。拔完才准吃饭,拔不完……你应该知道后果,你就死定了。”
童月月跑到窗口,往楼下的花园看了一眼。
返回来生气说:
童月月“你这是故意为难我吧!那么大一个花园,你让我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拔?再说了,花长得好好的,哪里不好看了?你就是故意没事找事,给我找麻烦。”
贺峻霖“如果你受不了,可以跟爷爷提出离开,没人拦你。”
童月月深吸口气,看着他哼笑。
说来说去,还是想赶她走。
哼,她偏不走。
不就是拔草,以前她什么没干过,还怕这点小事?
撸起袖子跑下楼,动手拔了几株。不过,这些花都种了许多年,早就根深蒂固,想要拔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童月月找陈妈借工具,却被陈妈告知:
陈妈“先生说了,任何工具都不许你用,只能人工劳作。”
童月月“人工就人工。”
童月月哼笑,咬咬牙继续拔。
等她把所有的花都拔完,天都快亮了。
拔完最后一株,童月月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翻着白眼,只有出气的份。
一抬头,看到窗户上,男人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冷漠,没有一丝怜悯。
童月月咬牙,贺峻霖这个混蛋,果然是个活阎王。
怪不得嫁给他的女人,没有一个活过一个月。
她只待了一周不到,就快要被他折磨死。
一个月……想想都觉得好漫长。
陈妈“少奶奶,先生吩咐,今天家里的卫生都需要你来打扫。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板都要擦干净。”陈妈拿着一块抹布给她,一脸同情地对她说。
童月月笑了笑,点头接过去。
昨天拔草,今天擦地,明天还有什么?
算了,撑一天是一天,只要撑过一个月,她就赢了。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也低估了贺峻霖的狠心。
贺峻霖对她,完全没有一点点同情行。
不但白天指使她干这干那,晚上还要折腾她。
一会喊她起来端茶,一会喊她起来倒水。
甚至还突然发疯,将她从沙发上拎起来,光着脚赶到门外。冻得她瑟瑟发抖,一关就是一宿。
童月月的体质很好,可是两周不到,又华丽丽地病倒了。
被陈妈送去医院,昏睡了一天才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敖子逸坐在她病床前。
一脸心疼地看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是热恋中的小情侣。
童月月“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
童月月一开口,将暧昧的气氛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