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抱着玩闹的语气说,连问都不是,根本没想听他的回答,可是他丝毫没有犹豫的说出一个会字。
他坐在我的对面,伸过胳膊把我的手捧在自己手心,用大拇指反复摩擦着我的手背。
“你觉不觉得手上少些什么?”
“什么?”
“戒指。”
很奇怪我不厌烦被他触碰,放以前执行其他任务时魅惑那些涩 男人跟他们相处一秒都觉得恶心。
我觉得脸上烧的慌,才意识到是脸红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回复的好,幸好服务员送上了餐,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服务员还很敬业的给倒酒,我虽喝中国酒时量不错,可红酒的话,喝完一整杯的量不出一个小时必困。
我本是本着少喝的初心,可一口下去确实是好酒,犯了瘾,最终顶着微红的脸结束了这顿不早也不晚的饭。
东村牵着摇摇晃晃的我走出店门上了街,正处秋天的上海,天色在四点多还是较为明亮,可我却觉得现在犹如天黑,脚沉甸甸的抬不动,每走一步都要趴倒过去似的。
“阿顾,要不我们先回家?”
我恩了一声,又差点被脚下的石子绊倒,直径卧进他的怀里。
东村扶住我,半蹲下来,让我趴他背上,我困得睁不开眼,想都不想就上去了,他手提几个兜子背着我按原路返回,我在他背上睡得安安稳稳,俩胳膊耷拉在他肩,鼻息打在人耳边。
当我再睁眼时已经躺在床上,窗帘拉的死死的,房间只留一盏夜灯,我缓缓起身,借着昏暗的光看眼时间,只不过八点。
我打开门,撞上客厅明晃晃的高光,沙发上坐着东村,走近点看发现他还端着本书桌边放着沏好了的茶。
“醒了啊。”
我笑着走过去,坐在离他几厘米处,想蹭书看。
“辛苦你啦把我背回来。”
东村把书一扣似笑非笑问我:“还记得呢?既然现在不困了,我们再玩一会儿?”
“什。”
他把两身衣服摆出来还挑了一张唱片放上。
应了我上午的猜想,会有家庭私人舞会。
我提起自己那身衣服跑屋里换上,又整理了一下发型。
将长发编起了一部分露出些后颈。
“先说好,我跳的不好,踩到你的话要见谅哦。”
他浅笑一声说没关系,随着音乐,他带着我一步步跳,一手托着我腰一手捏着我指,尖靠的我极近。
我侧了侧头,甩了下头发,就这一下我再抬眼看他时,发现他眼神又深邃了几分。
听说在日本,女生不能梳马尾,因为露出脖子对于那的人来说是一种诱。惑。
本以为是乱传,今日一试还果真如此了。
东村停下脚步松了一只手轻轻从我下颚抚上,慢慢低下头,与我靠的越来越近。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我也知道我想怎么做。
几年的任务让我知道了本该如此保护好自身,可现在的我,将其他全都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