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君在影宗的闺房内,眼神决绝,她紧握着手中的包袱,里面是她为逃婚准备的衣物和一些盘缠。自幼与宫门二公子定下的婚约,在她看来,不过是父亲为了家族利益的一场交易,她绝不愿意将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窗外月色如水,易文君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轻手轻脚地翻了出去。她沿着熟悉的小径,朝着影宗的后门飞奔而去。风声在她耳边呼啸,仿佛也在为她的出逃助力。
然而,还没等她跑出多远,身后突然传来父亲愤怒的声音:“文君,你竟敢逃婚!”易文君心中一惊,脚步却没有停下。可终究,她还是敌不过父亲的武功,被父亲追上,一掌打在后背,她顿时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出,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时,易文君发现自己身处一辆马车中,身上的嫁衣刺得她眼睛生疼。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原来父亲不仅打伤了她,还下了药,让她无法反抗。马车一路疾驰,朝着宫门而去。
易文君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待视线渐渐清晰,她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周围是一群同样满脸惊恐与迷茫的女子——正是那些一同被送来的待选新娘。
“我们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有新娘小声地抽泣着。
“听说有无锋刺客混进了新娘里,所以宫门把我们都关起来了。”另一个新娘颤抖着回答。
易文君皱了皱眉头,无锋?看来这宫门里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无锋很危险,可她,还想活着。
她还没看这个世界,还没看过大漠孤烟,还没看过江河湖海……
看着一旁害怕的瑟瑟发抖的云为衫,“别害怕,我们会出去的。”易文君不知道是安慰这个姑娘,还是安慰自己。
她二人离得近,云为衫甚至能闻见易文君身上茉莉花香,自然也看得见她出神的样子。
云为衫不由得愣住眼前美人乌云叠鬓,查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柳腰,眞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她启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
一旁的上官浅愣愣的看着易文君,心下明白眼前之人就是天下第一美人易文君,听闻她与宫二公子早已有了婚约,此次前来不过是走个过场,看来自己要早做打算了。
就在她觉得希望如风中残烛般渺茫时,地牢的门“嘎吱”一声被缓缓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而来,易文君努力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只见那人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身姿挺拔,正是宫子羽。

宫子羽手持一盏灯笼,柔和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宛如希望的火种。他目光如炬,在众多新娘中迅速锁定了易文君,她的美,犹如山间清泉,纯净而自然,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盈盈,肤如凝脂,唇若点绛,一颦一笑间,尽显倾城倾国之姿,“姑娘莫怕,我来救你们出去。”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易文君望着眼前这位陌生却又仿佛带着光芒的男子,心中五味杂陈。在宫子羽的带领下,她们小心翼翼地穿过地牢错综复杂的通道。一路上,易文君脚步虚浮,宫子羽察觉到她的虚弱,时不时伸手搀扶。
逃出地牢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易文君贪婪地呼吸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涌上心头。她望向宫子羽,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公子搭救之恩,文君没齿难忘。”宫子羽微微一愣,目光与易文君交汇,那一瞬间,仿佛有电流在两人心间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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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易文君的皮相换成刘亦菲了,不喜勿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