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己脱

姜蕴“我.......？”

姜蕴“不是......”

姜蕴往后退了退，他的意思是，她是自愿的？不，不是，她没有。

都是成年人了，她知道刘耀文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把她当成卖身的那种人了。

刘耀文“不是？”

刘耀文嘴角一颤，他根本不想听姜蕴这种鬼话，她以前做过什么，她忘了，但他永远都不会忘。

人们总会在年轻时犯下错，有些人会得到宽恕而得以解脱，有些人会忘记这些活的滋润，但报应总会来，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姜蕴的面前。

刘耀文伸出手摸了摸姜蕴的脸庞，轻轻地在她脸上跳动着，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姜蕴微微颤抖的身体，他停下了，攥紧着拳头看着她，她这副样子，是真的忘得一干二净呢。他冷哼一声，既然被他逮到了，这辈子都别想逃。

她欠下的债，他要她慢慢还。

姜蕴“刘....刘总.....”

刘总？嗯，真是嘲讽，他竟然有一天，能让姜蕴喊自己刘总。她当时怎么说他的来着，他忘了。可能时间久了，但那种感觉，他忘不掉，就连做梦都是姜蕴。

刘耀文“脱了。”

姜蕴“？”

姜蕴愣了愣，刘耀文说什么？脱了？脱什么，衣服吗？

在......这？

姜蕴“不。”

很坚定的拒绝。

但刘耀文并没有觉得她所谓的一句“不”有任何的作用。

刘耀文“你弟弟叫什么来着？”

刘耀文“嘶......是叫丁程鑫吗？姜家真正的后代。”

姜蕴大脑仿佛被人击打了一下，他怎么知道？姜家这件事，从未跟任何人说过，在外人面前，丁程鑫只是姜家领养的养子，姜蕴是姜家大小姐，但实际姜蕴才是领养的，丁程鑫才是真正的姜家继承人，这件事除了爸妈和她知道，就连丁程鑫自己都不知道。

当年爷爷说，如果在他去世之前，姜爸和姜妈有个孩子，他才相信他俩不是作秀，但当时二人只是商业联姻，没有一点感情，于是就偷偷从别人那里买下了她，后来二人日久生情，就有了丁程鑫，但当时姜家已经有很多仇人了，为了让别人不盯上丁程鑫，只能让丁程鑫跟姜妈姓，说是捡来的孩子，看他可怜，是姜妈捡的，随母姓。

姜蕴“我脱。”

丁程鑫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亲人了，他现在还在上学，不能让他有任何的危险，这也是姜母在姜父被抓那一晚自尽后，给姜蕴最后的交代。

姜家待她不薄，把她当作亲生女儿，她不能忘恩负义，姜家的仇家不能盯上丁程鑫，永远都不可以。

刘耀文眯着眼睛看着姜蕴一步一步褪下裙子，裙子褪下，身上连内衣都没有，这也是姜蕴自己没有想到的，她慌乱的将裙子提上去，但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只好硬着头皮将裙子脱到脚底，身上光秃秃的，姜蕴有些别扭的别过头，但刘耀文好像并没有想干什么，只是看着。

但就是只是看着自己，她有些不自在的攥紧拳头，指甲都快攥进肉里，但她感觉不到疼痛。